另外的價錢了。”
恭芷七站起來,伸手,“你們也都看見了,如今病人恢復不錯,說話嘛溜的很了,也該付診金了吧。”
畢竟剛治好了自己的病,袁四爺倒也不算太無賴,抬頭示意李柱,“給錢吧。”
“是。”李柱想了想,從口袋掏出些碎銀,放在恭芷七手心。
“就這點碎銀?”恭芷七掂了掂重量,直截了當,“不夠!”
袁四爺抬頭望過去,李柱連忙解釋自己的行為。
“郎中診病,用的是四爺自家的炭火和醋,也就開了個方子,廢了點筆墨,什麼藥也沒用。這點錢綽綽有餘。”
“誰說我沒用藥,”恭芷七四處張望,搜尋一番,抬頭問鐵牛,“我給你的藥香呢?”
“藥香?什麼藥香”鐵牛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什麼時候拿過藥了?
“就是剛才的焚香。”
鐵牛恍然,“哦,我剛才拿在手中,看見四爺醒了,就激動的跑出去了,許是掉在外面院子裡了。”
“算了,回頭你再找找吧,總之,那可我祖傳秘方特製的藥香,開竅醒神,避瘟除穢,就那一根藥香就至少二兩銀子。”
李柱大驚,“二兩銀子!我看你不是江湖郎中,是黑心郎中!”
恭芷七也未辯駁,望著病床上的袁四郎,”你,摸摸自己的胸口,深深呼吸感受下,憑良心說,值不值這個錢。我敢寫治好了收錢,就不怕有人抵賴,看病給錢,花錢消災。”
,!
袁四郎吞嚥了下口水,不情願又無奈的甩甩手,“給他三兩銀子。”
李柱沒想到平日一毛不拔的四爺此刻居然這麼大方,“啊!這,這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袁四郎揉了揉肉胸口,“老子方才胸悶的氣都喘不上,現在胸口豁然開朗,就當花錢消災,趕緊的!”
“是。”李柱有些無奈的從錢袋掏出銀子,放在恭芷七手心。又沒好氣的來了句,”剛才碎銀子還我。”
恭芷七將銀子塞進錢袋,理直氣壯道,“你們剛才粗魯的推我,把我嚇到了,那碎銀就當提前賠償我的醫藥費了。”
“你這什麼歪理,推你兩下,你又沒病,怎麼就要我們賠償醫藥費了?”
恭芷七拍拍胸口,故作柔弱道,“你們不懂,人被驚嚇,是會生病的。”
“我!”李柱一時語塞。
鐵牛有些呆呆的問了句,“四爺,那屋子還燒嗎?”
袁四爺還沒開口,恭芷七慢悠悠說道,“其實這屋子處理起來,也很簡單。”
李柱突然提起興趣,“怎麼說?”
恭芷七笑嘻嘻抬頭,“那是另外的價錢了。”
李柱搖頭,“你這江湖郎中,怎麼一天到晚都是錢錢錢。”
恭芷七聳聳肩,拉長了語氣,“混江湖~沒辦法,能賺錢的時候就多賺點,不能賺錢的時候就只能少花點。”
鐵牛支支吾吾道,“那房子破是破了點,但燒了還是挺可惜,萬一方孝同日後來贖回去,也是一筆錢呢。”
剛才氣衝上胸,說出氣話之後冷靜想想,屋子留著還是大有用處,大不了以後自己不去那鬼地方,交給他們去就是了。
袁四爺甩甩手,“鐵牛,你帶郎中去處理好那破屋。”
“是。”鐵牛似乎有些興奮,眼底的笑意藏不住,開心的看著郎中。
一路上,鐵牛追著恭芷七問個不停。
簡直比村口的婦人還八卦。
“郎中,你怎麼知道一開始服藥會死呢?”
恭芷七也不含糊,耐心的解釋。
“其實我也不確定,畢竟沒有親眼所見這樣的病例。”恭芷七認真思索道,“只是書上記載過,‘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