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共只有六百三十四名士兵,加上拿破崙和艾斯汀兩人那究竟是六百三十六人。
然而……
一護掃視四周,發現這裡的法軍絕對不只是六百人,粗略估計一下,的確是八百多人。
一護只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一陣錯亂,好像有著無數的記憶紛紛湧入到了腦海之中,就好像在看書的時候將整本書迅速的翻開,而且還是前後不一樣的兩本書。
是六百多人……
還是八百多人?!
他用力的按著自己的腦袋,大腦因為這種錯亂而產生了頭痛。
“怎麼了?”
這一次詢問的並不是露琪亞,而是拿破崙,這位未來稱帝的執政官特意走了過來,看到一護有些痛苦的模樣問道
一護雖然不懂法語,對於赫密斯語與古赫密斯語也只能算是初出茅廬的學徒,可多少也能聽到一些簡單的單詞。
而拿破崙正是使用的赫密斯語,所以一護還是能夠聽懂的,但問題在於他現在頭痛的要命,說話都感覺到劇痛。
露琪亞則代替一護說“可能是因為初次進入到法老的陵寢之中,一護不太適應吧。”
拿破崙深深的看了一眼露琪亞,他說道“回國之後,以我的名義帶他去最好的醫院。”
說完,他又對著所有的法軍說道“這一次的行動你們付出了很多,你們是國家的英雄,你們為世界的自由做出了貢獻,你們拯救了危難的祖國!”
拿破崙一同言論讓人們熱血沸騰,法軍們再次歡呼起來。
在人們的歡呼之中,一護眼前的世界逐漸變得模湖起來,最終,越來越暗。
一護閉上了眼睛,他昏了過去。
在漆黑之中變得更加漆黑,在墜落之中不斷墜落。
過去了不知道多久,一護隱約間聽到了什麼聲音。
“睜開眼,一護。”
那聲音好像來自天上,又彷彿是從地下湧上,聲音直入一護的內心。
那種聲音給了他一種溫柔的感覺,是在被陰冷包圍的世界裡出現的溫暖,這種溫暖更加舒適。
隨後,又是熟悉的河水流淌的聲音。
厚重的河水向前,發出了一種低沉而轟鳴的推動聲。
一護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聲音,但這一次比之前的都要更加明顯,而且是越來越明顯。
他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距離那暗沉的河水又近了一步。
在昏暗的世界之中,一個人影站在河岸,他背對著河流,那有些模湖的身影變得逐漸清晰。
“又是你。”
又是那帶著護目鏡的男人……
之前在一護進入地獄的時候,他便看到了這個男人,在那個時候,自己處在了一種暴走狀態下。
而現在,這個男人再次出現了,而且距離自己更近了。
或者說,自己距離那條河流更近了。
還記得上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一護還想要靠近男人,但最終被男人一聲呵斥,他當時大聲說‘不要靠近我!’。
這聲音救了一護一命,因為那暗沉的河水似乎想要將他捲入到河水之中,而一旦被那種河水觸控到,他便應該會處在某種非常不利的處境之中。
不過這一次,他出現的距離比上一次距離河水更近,然而那河水卻並沒有湧上來,並沒有想拘束一護。
“你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站在河岸處的男人說道
是這樣的,一護現在變得更強了。
雖然距離進入地獄也不過是隻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而已,但在這一個星期的時間中,一護的確是變強了許多。
不只是在超凡力量上消化了魔藥,最重要的是對於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