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爾笑道,“沃勒爾,鐵默放開城門,顯然是要儲存實力,與我方在城中纏鬥了,不如讓烏圖將軍先去試探一下如何?”
沃勒爾心中暗自腹誹,這個老十四,可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明明是老十四急著當先鋒,他一句話就把擔子推到了烏圖肩膀上。不過沃勒爾倒不好拒絕,想了想點頭道,“便依大王所言,烏將軍,記住大王說的話,先試探一下就好了,可莫一根筋兒通到底。”
“是”風波惡點頭應答,沒過多久,烏圖就來到帳中領了軍令。
隨著長春州三門開啟後不久,遼東聯軍就在烏圖和烏圖和風波惡的帶領下開始入城,烏圖和風波惡也很聰明,雖然有三門,就只從南門進入,其他兩個方向不發一兵一卒。
進城之後,聯軍士兵小心翼翼的,可是小心了半天根本一點事都沒有,別說晉北軍士兵了,連只雞都沒發現。大街上空蕩蕩的,就像被洗劫過一般,可越是沒有事兒,烏圖和風若年就越是小心翼翼,當來到城中最大的大街禪山街後,變故陡生,幾根尖銳的木棍從兩側飛出,此時聯軍陣型非常緊密,幾根木棍飛出人從眾,立刻就刺死了四名士兵。
這僅僅是一個開始,隨著一聲口哨,無數紙包飛來,半空中散開,灑下一片白色煙霧,石灰粉的威力展現的淋漓盡致,許多聯軍士兵被迷了眼,可是越揉越燒的慌,石灰粉還在瀰漫,躲藏在暗處的晉北軍士兵突然殺出,對著亂糟糟的聯軍士兵一陣砍殺。
慘叫聲怒罵聲在禪山街響起,戰鬥來的突然,結束的也快,當石灰粉散去,重新恢復視線後,烏圖和風若年看著周遭的場景,無不破口大罵,帶著兩千多士兵想要試探性的打一下的,沒成想什麼都幹呢,就被晉北軍突然使出陰招,幹掉了四百多人。這才剛到禪山街,晉北軍的進攻也不猛烈,眨眼功夫就沒了四百多人,要是再深入下去,麾下兩千兵馬估計沒半天就被人吃掉了。
烏圖吐口唾沫,大眼珠子瞪著四周,有些惴惴不安的問道,“風將軍,現在怎麼辦?繼續往前走,還是撤回去?”
撤回去?風若年心裡一陣無語,這才哪到哪,剛入城被人矇頭揍了一頓就撤出城,丟不丟人。
當然繼續往前走也不靠譜,鬼知道晉北軍還有多少陷阱在前邊等著自己呢,他想了想拍了拍烏圖的肩膀,“剛入城就撤出去,回去了你我如何交差?不如從西城試一試,不過這次咱們兵分兩路,兵力分散一些。”
這就是剛才得到的血淚教訓,烏圖和風若年可都沒有巷戰的經驗,城中巷戰,最好的方法就是四五人一小隊,分散開來,集中起來行動不便不說,還容易讓人有機可趁。風若年和烏圖進行了分兵,各自領著幾百人去了西城,雙方沿著兩條相近的街道摸索著前進。有了之前的經驗,聯軍士兵先檢查兩側的民居,確定沒藏著人後才繼續往前,不過這樣一來,前進速度跟蝸牛有的一拼了。
風若年和烏圖不可謂不小心,只是他們防著陷阱了,卻忘記了城中還有兩萬多晉北軍士兵呢,烏圖和風若年一分兵,李萬慶立刻把握住了機會,命令史森明率領一千步卒從南邊抄風若年的後路,當風若年反應過來時,史森明已經率兵盯著聯軍的後邊猛打。
風若年這邊一出事,烏圖本能的領著人來馳援,結果史森明虛晃一槍,立刻領兵後撤,等烏圖和風若年合兵後不久,街道兩頭就響起了吱吱呀呀的聲音,看清楚情況後,風若年嚇得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只見十幾輛燃著火焰的馬車呼嘯著撲來,同時還飄來濃濃的酒香。這種狹窄的街道,一旦兩頭被封死,別人一放火,那還能有好?
風若年畢竟不是正規將軍出身,統兵的能耐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烏圖也不是什麼兵法名家,兩個人碰到這種情況,全都慌了,吵吵嚷嚷的讓所有人都散開。可他們這麼做意義並不大,並沒法阻擋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