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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悱惻難掩

……

付諸而施的是交頸,是悱惻難掩。

於各種情境之下,見過她百般模樣,初見她這樣靜默不語。好似有什麼面具在無聲無息地碎開,她的翠瞳一片氤氳疊疊,似不休不語萬千難訴的衷腸。

就似這樣無聲望著,一箭已穿心腸而過。不敢深想,不敢回望,更不敢朔及連歷史都不敢碰觸的罪往。弗羽王隼似再也耐不住這樣似毒『藥』穿腸又似柔香滿心的折磨,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狠狠地說道:“從今爾往,有我在——有我在。”

她深深地回應了,不用言語,但絕不是迴避,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心照不宣。

衣衫落,青絲纏。

所有不再壓抑遏制的情/欲,翻滾升騰,於海面上顛起輕舟一葉,又是蝶過花影翩翩。而情/欲也未能完全控制他的理智,他的動作反而不見粗重,相反的是那樣憐惜——甚至,還有些許的青澀。

若不是她伸出腿主動勾上了他的腰肢,他還距她的身子還有一段距離。他呼吸猛然一窒,重重地咬住她的脖頸,眉目分不出是怒意還是情/『色』:“你個小禍害——”

“不喜歡?”她笑得蘇入骨,甚至還嘲他。

“我他媽……”他手伸入她的衣襟,攥住了她胸前的馥郁,入手的觸感讓他呼吸更加粗重,連髒話都更加『色』氣。“喜歡死了——”

“哈哈……”墓么么笑起,毫不猶豫地把他的手從衣服裡拽出來,“不跟你鬧了,外面還有人等著呢。”她坐起身來,仔細收拾著被他弄『亂』的衣服。“你重傷未愈,好好休養別瞎折騰。”

“折騰?”弗羽王隼反手一掙就脫開了她,從後面抱住了她,把她的長髮撩起到另外一側,褪下她衣襟『露』出肩來,埋頭在她肩窩裡輕輕吻噬她的肌膚,喃喃道,“我重傷誒,我現在很虛弱,是病號誒,需要有人安慰好不好?”

“別鬧。”她抬手彈他額頭,“等你好了再說。”

“我已經很好了,你可以檢查下。”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手又不老實地伸入到了她的衣服裡。

墓么么轉手按住他的手,一個過肩摔就要把他摔倒床下——但他忽然一聲吃痛的低『吟』。她猛然意識到他纏滿了繃帶的這隻手,還沒恢復完全,力氣瞬間就消散無蹤。

就是這樣一個失神的空隙,瞬間天旋地轉,直接朝後仰倒,跌入綿軟涼涼的被褥裡。弗羽王隼雙手撐在她臉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危險的氣息自他愈粗重的呼吸裡更具侵略和可怕,“送到嘴裡的肉,還妄想爵爺我吐出來?”他俯下身來,吻住了她的唇,“做夢。”

“我……!”墓么么弓腿要踢他,然而他艮身壓下,緊緊鉗制住她所有的動作。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一些什麼,“王八蛋你早就恢復到了這種地步還演戲給我們看?!”

“當然不是。”他義正言辭,“我還受重傷呢,不信……”他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上,“你幫我解開衣服,你仔細檢查檢查就看見了!”

她掙了半天也沒把手掙出來,只能怒目而視:“你……!”

他抓住她的手伸入自己半敞的衣襟內,一路朝下。居高臨下的視角下,他軒昂的眉目籠著一層熠熠的陰影,光明磊落的情/欲,不遮不掩,起筆便已深透入骨難填的欲壑。

在並不情願被脅迫地壓制到他身上的手,碰到他的肌膚,是緊緻繃艮的觸感,甚至因為肌肉的原因有些過於繃硬。但是這樣的觸感很快就使得她的抵抗變得脆弱無力。於是他一路引導著她剝開了自己的衣服……

肉體精赤,肌肉線條一筆筆雕刻入裡。栩栩如生的黑『色』紋身,是他們弗羽家的鷹箭家徽,從肩下一路盤亙,覆過半背,鷹翼展翅與他左肩前後,金『色』明王箭刺入他胸前。而她卻瞬間看出,那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