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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大爵爺的承諾

弗羽淳依然一聲不吭,臉『色』更黑。

很快,墓么么就問完了三位貴子。

這下就是傻子也知道墓么么問這個問題的目的了。

更何況那三位貴子。

那三位貴子也不是傻子,更不是能忍氣吞聲的主,各個都是家族裡的掌上明珠,怎可能嚥下這口氣來?更有如湘貴子這樣脾氣暴躁的主子。

砰地一聲——

湘貴子一腳踢翻了椅子,站了起來,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讓她火氣旺盛成殺意。她拿起紙筆,刷刷地寫下一段話來,“竟然在酒裡做手腳?你們弗羽家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若是看不上我,何必假惺惺地與我門中邀貼?你們弗羽家,是在欺我暑離宮無人,還是蔑我衡國無威?”

湘貴子不是隆國人,她所在的暑離宮是衡國第一大宗,也是灃尺大陸十七大宗之一,更何況其母是衡國公主,好歹也是衡國王室血脈。

她此時沒有掀桌子,還是多少忌憚著弗羽家的面子的。

有了帶頭的,剩下兩位貴子,雖比不得她的身世顯赫,但也有了底氣同時附和起來。

四下頓時喧鬧『騷』動起來,三位貴子跟著的隨從和禮使也紛紛不依不饒,要找弗羽家的人算個清楚。

艾長老焦頭爛額地用一些場面話試圖圓過去——當然,他說的一部分當然是實話,他的確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的確實打實地認為弗羽家怎麼可能做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但是人買不買賬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三位本來就自視清高,認為如果不是這次喝酒失聲,絕對應該是她們穩拿第一的貴子。實話說,贏不贏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讓她們覺得頓感屈辱。

如果招親失敗,不論過程如何,回家就一定會變成弗羽家看不上的那個貴子。這個稱呼,是個女人,是個貴子,都不會喜歡的。

這是一滴濺到油鍋裡的水。

油鍋炸了,水卻悄然無聲地消失於喧鬧,無人關注。

可罪魁禍首完全不在意,靜靜地站在廊道之中,四周的喧鬧與她彷彿完全無關。

“湘貴子說如果此事沒有個說法,就掐斷暑離宮和弗羽家的木材交易,轉向西弘國劉家。”弗羽家一名手下和暑離宮的禮使溝通之後,急匆匆地趕來,對弗羽王隼和弗羽淳彙報道。

弗羽淳緊緊地攥著手,看著廊道上的那個女人。

比起弗羽淳的心焦,弗羽王隼看起來怡然自得,笑得愜意,也望了過去。

疊影深深之間,他們看見墓么么對他們微笑,輕輕張開嘴說了句什麼。

“她說了什麼……”弗羽淳皺眉問道。

弗羽王隼微微眯起眼睛,些許似笑非笑。“她說——‘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會更加精彩,你們還想繼續看下去嗎?’”

“他媽的。”弗羽淳咬牙切齒地罵道,“她要什麼,你答應她就是!”

“家族出錢?”弗羽王隼問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惦記著從家族裡賺一筆?”弗羽淳搖頭,“罷了罷了,依你。”

弗羽王隼端起酒杯,一仰而盡,隨即拋下酒杯,站起身來。“這次言試的收益,我要五成。”

“好。”弗羽淳咬牙。

轟——

一道黑『色』的旋風掀開了祭臺之上層層帷幔。

一人,一鷹,立於高臺。

周圍的『騷』『亂』喧鬧頓時戛然而止,所有的宣洩頓時匍匐於他的腳下,乖巧而靜默地如同那隻黑齒鷹王一般,臣服於他眼眉裡的狂氣獵獵。就連跋扈的向湘貴子,不但立時安靜,而且眼睛裡充滿了崇拜和狂熱的喜悅。

可弗羽王隼對於眾人無動於衷,走下臺階,一時間,只有他沉重的戰靴在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