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開心。
“爹,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你剛才還說這是我看上的男人——這你自己娶回家了,傳出去你不嫌丟臉啊?你不怕人背後戳你脊樑骨啊?你說你娶個男人算了,你還搶自己閨女的,這算個什麼事兒?”墓么么是想盡了辦法擠兌汪若戟,可他似一口萬年的老鍾,連響都不帶響一聲地,倒是直起了身走到她身邊,笑眼如絲。“我賭不會有人敢說一個不字,么么,你還要和我賭嗎?”
“賭……你大爺。”墓么么氣極,憤恨不已地看著汪若戟,半餉頹喪地坐在了椅子上,一臉無法消化地盯著對面的染霜,喃喃道,“爹,算你狠。”
汪若戟的笑聲不能更蘇爽。
可作為被娶的那個男人,染霜從汪若戟走到他身邊開始身體就是一直僵硬如木,身邊冷漠的寒氣幾乎快要凝成實質,肉眼可見地他身邊的桌椅碗筷俱是蒙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寒霜冰凌,房間裡的氣溫也陡然下降了數個度。可他卻一直沒有辯駁,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最後在墓么么那種彆扭的眼神裡再也坐不下去了一樣,猛地站了起來,話也不說扭頭就走。
良久。
待到染霜的身影消失不見了很久,墓么么臉上的震驚和玩味像是一層甲殼,慢慢地碎裂褪去。她眨了兩下眼,靈動的碧眸漸漸變得深邃而陰暗,隨著她眼角的圖騰漸漸扭動出一種詭異陰森的氣息。她又拿出手裡剛才收起的貔貅,放在了桌子上,以手撐面,半側著臉盯著貔貅的眼睛看著說:“汪若戟,你和染霜達成了什麼協議。”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汪若戟秉著一盞紫砂,鼻翼輕吸,半眯著眼睛體著壺嘴裡慢騰騰氤起的茶霧。
“也是,沒什麼關係。好奇而已。”她想了想,莞爾。“本來還想坑你一票大的,沒想到竟是讓你躲了過去。不過既是我坑不了你,你也知道你先前還答應過我,青藤試之後為了讓我成為第二個你,會送我一程。現在,我如約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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