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弗羽王隼所說,他加派了不少人手來監視墓么么。
而跟汪若戟見面之後,疏紅苑對她的監視也更加緊密了不少。
這下好了。
她再想像之前那樣用挪骨偷偷溜出去,門都沒有了。她煩躁地撥弄著面前的妝奩,咔噠一聲,蹦出來一顆胸針來。
要不然,和狐玉琅聯絡一下?
想到狐玉琅,墓么么的心裡陡然沒來由地一顫。藺雀歌瘋了,他聽到這個訊息了嗎?他一定聽到了吧?那麼,他現在會是什麼心情呢?
她默默地把胸針放進了妝奩,同那個鈴蘭髮簪一起,看了半天關上了。
……
“你說你要幹什麼?”曲禍不敢置信地盯著橫在自己面前的長劍,抬頭望向對面怡然坐在自己桌子上的妖嬈女人。
女人帶著掩藏面容特殊陣法的面巾,一雙美目頻放秋波。她挑起曲禍的下頜,“姑娘我很喜歡你,請你去我家做個客。”
“哈?”曲禍不敢置信地盯著她,怒目道,“大膽女賊,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勸你立刻放下東西,不然我就!”
“別抵抗了啊。”女人嫵媚的笑出聲來,“眼下你的手下都好像去保護一個大人物了,你門口那幾個衛士,還不夠我手下塞牙縫的。”
“你!”曲禍心中大叫不好,該死的,誰能想到會有人膽子肥了敢來夜襲他?都怪那個古怪的富家公子,叫他警鈴大作,生怕藺雀歌和押解的犯人染霜會出問題,連夜重新規劃士兵們的分配。精銳部隊和心腹都被他安排出去保護藺雀歌和看守染霜,自己的軍帳門口也就幾個普通衛士。嵬雍軍的大統領,居然在這種陰溝裡翻船了。冷靜下來之後,他說道,“你想怎樣?”
“不怎樣,你別試圖『亂』動了,你飯裡下了毒,越運功用化力,毒發越快。不信的話,你可以運功看看——”女人笑眯眯的說道。
“該死!”都不用運功,他稍稍一動經脈就感覺到了有問題。“你們這是不想活了!”
“別嗷嗷叫了,我不會對你怎樣的,我就是帶你去我家做做客。”女人輕輕地在曲禍耳邊吹了口氣。“三天就好,我不會虧待你的。或者,你這個嵬雍軍大統領就想在這裡死的這麼不明不白……?”
“別擔心,你那兩位貴客,我不感興趣——”女人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我只對你有興趣。”她的手指輕輕伸入了他的衣襟裡,“嘖嘖,這身肌肉。”
……
“曲將軍出去辦事了?”榴姿尖銳的聲音一下就打破了驛站的平靜。當一旁角落裡安靜站著的貴公子轉過頭來看向這邊,她才趕忙壓低了聲音,怒氣不減地盯著一個幢主(部隊軍官,一般執掌三千人軍分隊),龐案。“曲將軍有什麼要務比聖旨還要重要?”
“榴姿仙子休怒,下官並沒有職權知道將軍到底所為何事。將軍只是夜半見了我一面,交代了一下他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去辦,三天後就回來。”龐案行禮道,“您放心,這三天我們會更加嚴密地保護藺貴子,不會出任何差池。”
“就三天!”榴姿咬牙,“第四天無論如何我要帶著貴子走!”
“沒問題,沒問題。”龐案賠笑道。
……
魂歸谷的風景很不錯,谷口這個驛站外面,是一大片盛/開的木錦花林。
“這是杜姑娘的謝禮。”狐玉琅站在花樹下,看著這些在北方內陸並不多見的妖冶紅花。
“哎呦呦,小王爺可真是見外。”摘去面巾的杜憶採,顯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今天是格外的容光煥發,她妖嬈地一甩頭髮,“給奴家一個深情的吻就可以了。”
狐玉琅笑了一下,“杜姑娘可真是愛開玩笑。”
“小王爺……”杜憶採臨走前看著狐玉琅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