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是打一開始就不準備放人?!”
狐玉琅沒有回答他,利落地甩了下胳膊,寬大的袍袖在空中翩翩若翃翊,一黑一白兩道寶光自他指尖似龍影掠爪,盤與他雙臂。
“還要執迷不悟多久?!”狐期川氣的臉上的褶子都在發抖,他抬起胳膊朝身後一指,“他媽難道看不出這個魔修是什麼怪物嗎?他捏死我二人不費任何吹灰之力,就為了一個女人,一個這樣的女人,要把我天狐族都埋在這雩芳谷裡?!”
“我看得出。”狐玉琅輕彈了下手指,夜鶴惜雪鉞光華微斂,“但就算如此,我也絕不會把她交給他。”
他張了張嘴,看著狐期川,無聲無息地用了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神識說道:“我許諾過她,往後餘生,我都會陪在她的身邊。而若必有一死,我也會讓她死在我的眼前。”
“她……是我的。”
狐期川的臉色醬紫一片,他久久擠出一句:“狐玉琅,是真的瘋了。”
狐玉琅笑得溫柔風華,不置可否。可忽地,他屏住了呼吸,視線越過狐期川,落在他的身後。
“我實在懶得等們了,便乾脆自己來接了。”髏笑笑朝他們走過來,對狐期川以及他身邊的侍衛毫無興趣,根本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麼從這些護衛人牆中穿過的,炸了眨眼的功夫,他已經站在了狐玉琅的面前。
他比狐玉琅稍稍矮了一點,平平視線。可他端著笑,舌尖頂過頰側,如同一隻被腳下的鬣狗挑釁到的兇獸烏螭,“我剛才好像是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她……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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