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凡剛走到武媚近前,只聽陪著老頭來的年輕人,這時欣喜的叫道:“啊!齊老來了!”
這時,只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一路閒庭信步,從後堂走了出來。
當他走到,紅木辦公桌前之後,便一撩漢服的下襬,端坐在了太師椅上,一副標準的古華醫打扮。
他坐下後,便看到了擔架上的人,頓時對醫導問道:“那個躺在擔架上的人,是怎麼回事?”
醫導回答道:“那兩個人剛才,交不起掛號費要走。”
齊堂主見患者,被一塊破爛床單蒙著腦袋,於是,好奇心大起的走到擔架旁,伸手揭開了床單。
當他看到患者,已經發黑的臉,以及和碳條一樣,黑仲的腿後,便翻開了患者的眼皮看了看。
之後,便閉上了眼睛,給患者仔細的把起脈來。
良久之後,齊堂主便搖著頭說道:“來的太晚了,不行了,準備後事吧!”
“啊!”抬擔架的兩人,同時驚呼了起來,被大名鼎鼎的齊堂主,都說沒有救了,這不等於被判了死刑了嗎?
但老者山民,還是有些不死心的指著絡凡,對齊堂主,有些膽怯的說道:“這個年輕人,剛剛說有救的,要不您老再給好好,認真的,看看?”
“豈有此理,我行醫50多年來,對每個病人,都是仔細檢視病情的,哪有不認真的道理,我齊忠說了看不好的病,別人再說有救也沒有救,一定是必死的病。”
齊堂主氣憤的說著。
隨後,便一甩袍袖,又坐回了太師椅上。
見齊堂主這樣說,長者只能,眼巴巴的看向了絡凡。
絡凡見狀,立刻學著齊堂主的口吻,有意想讓齊堂主難堪的說道:“我說這個人有救,他就一定有救,不管別人怎麼說他沒有救,他都有救。”
聲音不大,但卻字字,都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裡,所有人都認為,這就是來砸場子的,包括齊堂主本人,也是這麼認為的。
齊堂主這時,才真正的注意到絡凡。
隨即,不禁怒極反笑的鄙夷道:“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你才多大呀?就是你從孃胎裡開始學醫,你也不可能超過老夫,我行醫50多年,看過的病人不計其數 ,而且,我還有政府頒發的,國醫聖手稱號,你個黃口小兒,你這個歲數,恐怕連大學都沒有上完吧?你有行醫執照嗎?”
絡凡,立刻反唇相譏的笑道:“老爺子,你不知道有沒有看過一部,叫太極張三丰的電影,裡面有個橋段說:我終身悟道,都沒有悟出什麼是道,而三豐,一朝悟道,就悟出了道。我現在想說的是,醫學也是一種規律,學醫,一樣需要看人的悟性,而行醫執照,並不能準確的表明一切。”
全場譁然。
齊堂主聞言,冷笑道:“小子,你說的倒是挺好,不知道你的醫術,能不能匹配你這張吹牛的嘴,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今天是怎麼把這個死人給救活的!”
“那我救活了他怎麼辦?”絡凡,微笑著對齊堂主說道。
“你能救活?那是不可能的!”齊堂主,氣惱的大聲說道。
“那我要是,現在當場救活他,再讓他給你走兩步的話,你怎麼辦?”絡凡,仍然不依不饒的說道,彷彿一個混混無賴一般。
“你要是當場醫好了他,我就給你磕三個響頭,拜你為師,這間古醫堂,我也不要了,直接送給你,但要是你治不好呢?”齊堂主反問道。
“要是我,治不好他的話,我就自斷雙手!”絡凡,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有膽識,拋開醫術不談,我倒是挺佩服你小子的勇氣!”齊堂主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咱們立個字據,到時候不要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