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爆炸和火災,警察一定會上門。
至於受傷嚴重……
先逃掉再說吧。
反正用的愛神的身體。她能做出自殘行徑,想必也不會介意多受點傷。
夏鋤禾摸到灶臺旋鈕的位置,沒摸到想要的東西,只摸到了一雙溫熱的手。
小艾的手捂在灶臺旋鈕上:“麵粉不能和明火接觸,很危險,請你先出去,我會處理好一切。”
夏鋤禾:“……#¥@”
眼見著小艾徹底隔開她和灶臺的位置,關閉了燃氣閥門,慢慢將麵粉打掃乾淨。
夏鋤禾沒了做飯的興致。
要不是為了搞事,誰要做飯給綁匪吃。
沒錯,明翔的身份,就是綁匪。
說的好聽,是“撿”,扯開這層遮羞布,實際上就是“綁”和“軟禁”。
夏鋤禾暫時離開廚房。
明翔問她:“你不做飯了?”
“跌了一跤,沒有力氣,還是麻煩小艾吧。”
明翔又笑:“沒事,我點了外賣。”
晚飯。
今天的晚飯,是夏鋤禾主動要求和明翔一起吃飯,所以小艾沒有跟著。
明翔買了啤酒和白酒,給夏鋤禾的是啤酒,他自己喝白酒。
夏鋤禾在心底問候他十八輩祖宗,面上卻笑盈盈的:“我酒量也不錯的。”
“是嗎,那你來點?”明翔提酒瓶。
夏鋤禾遞酒杯。
酒瓶提到一半,明翔反悔了:“你跟我喝個交杯酒,我給你換成白的。”
夏鋤禾撂下酒杯,轉身就走。
“哎哎哎,回來,小妞脾氣真大。”明翔給夏鋤禾倒了滿滿一杯酒,笑盈盈地哄她回來。
夏鋤禾用的一次性紙杯,這杯酒幾乎是小半瓶白酒了。
她轉身回來,故意喝得很急,大半酒撒在了領口。
夏鋤禾看起來還有些惱:“不吃了,我先去換件衣服。”
返回房間,她把沾滿酒精的衣服小心放在被子上,沾酒的領口放在上面,以防酒液滲到被子中。
夏鋤禾披著被單出來,對明翔說:“今晚有些冷,能給我拿件你的毛衣嗎?”
這幾日,她的換洗衣服都是小艾的。
這是她第一次,要明翔的東西。
明翔一喜,忙不迭地給她找毛衣去了。
忍著噁心穿上明翔的毛衣,夏鋤禾又當著他的面,對小艾說:“今晚不用你陪我睡。”
這句話中的暗示意味,已經非常明顯了。
明翔幾乎飄飄欲仙起來。
夏鋤禾道:“讓我抽根菸吧,等下去洗澡。”
明翔夾了根菸,親手奉到夏鋤禾面前,又雙手攏著打火機的火,給她點著。
夏鋤禾想換個地方抽菸,明翔卻一直盯著她。
她只好沉默地抽完一整根菸,默默忍受著菸草氣味。
在即將掐滅煙的一剎那,夏鋤禾往手心中攏了一段滾燙的菸灰,然後雲淡風輕地將菸頭丟進明翔捧著的菸灰缸裡。
菸灰燙得掌心很痛。
夏鋤禾卻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