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衝過來,現在也有類似的心理。
這種心理導致他每次坐飛機都睡得不是很安穩,除非實在很困的時候才會睡得很安詳,心理學上解釋他這種心理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或許是重活一世,有些患得患失吧。
那麼問題來,這麼沒安全感,飛機上的大床能用得上嗎?
按照楊簡的性格,甭管能不能用得上,但是得有。
一群人在飛機閒聊了幾個小時後,韓山屛和遊本暢年紀大了,開始閉目養神,吳彥淑和柳阿姨母女倆也沒去大床上休息,而是讓給了梅雁芳,大家都知道她是病號。
楊簡則是在飛機上看小說、看電影,將近10個小時煩人飛行之後,飛機在巴黎經過短暫的停留,繼續飛往尼斯,等他們抵達尼斯的時候已經當地晚上的時間了。
這個時間也正好,晚上能睡個好覺,都不用倒時差。
眾人簡單吃了點東西以後,就各自回房休息,楊簡困得澡都沒洗,沾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吃過午飯,眾人這才趕往戛納。
這次他們在戛納下榻的酒店是距離影節宮不遠的萬豪酒店,這酒店除了豪華,還主要是因為戛納影節期間酒店安保非常嚴格,出入必須用證件,除住在酒店的客人外,只有擁有戛納電影節媒體證的人員才可以進入,最重要的是萬豪酒店內不允許拍照,這能消除許多麻煩。
本來參加電影節就要頻繁的拍照,回到酒店要是還有人對著你使勁拍照,那得多累呀。
到了戛納,大家暫時就自由活動,《愛》的放映時間是在21號下午,這次有中影的人在忙前忙後,楊簡可以當甩手掌櫃。
於是他和柳亦妃帶著各自的助理就逛起了這座聲名遠揚的海邊小鎮。
兩人根本不擔心語言不通的問題,他們的英語都不錯,作為國際比較通用的語言,英語能在大多數地方使用,更別說兩人都會法語,楊簡這廝透過統子氪金,還是最標準的巴黎口音。
這也就是在戛納,要是去了馬賽,沒準馬賽人還會嫌棄楊簡一番。
戛納這個時候的天氣還是略微有些冷,加上海風一吹,就更冷了,所以他們沒去海邊,而是去到戛納老城區逛了一圈就返回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