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電話裡傳來的是柳亦妃的聲音,“小剪子,快起床啦!!你今天可是睡懶覺了喔。”
楊簡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9點了,連忙應了一聲,這才起床洗漱。
他一邊刷牙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想到了昨晚那個夢,能做這個夢,難道自己真喜歡上柳亦妃這姑娘啦?
夢裡的自己也太氣人了,竟然不敢表白,要是他自己,一旦確認自己的心意,那就是雷厲風行,一頓狂轟濫炸,人家要是不願意那就繼續追唄,多大點事情。
一個大老爺們兒,做事哪能磨磨唧唧的咧?不過他現在還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柳亦妃。
接著的兩天遊玩,柳阿姨就沒跟著一起,最後就是楊簡和柳亦妃帶著各自的助理去遊玩,楊簡雖然覺得有些費腿,不過他的狀態比柳亦妃好很多,這姑娘每次休息的時候都唉聲嘆氣的,當楊簡勸她要不要減少遊玩的景點或者直接就回酒店休息的時候,柳亦妃都是義正言辭的拒絕,說來都來了,怎麼能不去看看呢。
既然當事人那麼慘的樣子都要堅持,他自然是要奉陪到底啦!
楊簡不知道的是,當他和柳亦妃在巴黎遊玩的時候,戛納的電影節評審團在為《愛》和《風吹麥浪》兩部電影而糾結。
無疑,兩部電影都是十分優秀的電影,也是備受評委們喜愛的電影。
楊簡的《愛》就不用多說了,被媒體稱做愛情輓歌、婚姻的終極展現,而肯·洛奇的《風吹麥浪》雖然負面評價不少,但那更多的是英國本土媒體在批評。
比如《每日郵報》的專欄作家露絲·達德利·愛德華茲在文章中寫道:洛奇的目的是要直接鼓勵人們對20世紀20、30年代的愛爾蘭和現在的伊拉克進行比較。該片要將英國描寫成虐待狂者,將愛爾蘭描寫成浪漫而有理想的反抗方。該片完全是從劇中愛爾蘭角色的角度出發,將愛爾蘭士兵們描述成為絕對英勇強盛的一方。
《太陽報》的專欄作家亨利·馬可亞當就專門寫文章批評這部電影,對方直言不諱的表示影片的目的就是想要將英國的名聲搞壞。
這些人也不想想,他們眼中的大英帝國能有什麼好名聲嗎?何況還是全球著名的攪屎棍,這又是什麼好名聲嗎?
不過楊簡也知道,除了英國人,其他沒立場的人大多都認為《風吹麥浪》是一部好電影,何況它還是扯的反戰大旗,洛奇雖是土生土長的英國人,卻以完全中立的姿態,平靜地講述了這樣一出悲劇。
時值國際局勢微妙的今日,《風吹稻浪》翻出20世紀20年代的老賬,探討Ireland獨立問題,很難不被認為是別有用心。
但肯·洛奇硬是將“事實觀察家”的職責進行到底,以客觀、中立、寫實的半紀錄風格,將骨肉相殘的悲劇拍得天高雲淡、大氣從容。引用洛奇導演的原話:“我們對歷史說實話,就是對現在說實話。公正、誠實,始終是正確解決問題的唯一態度。”
這話在楊簡看來也是廢話,西方人只對西方世界公正誠實。
不過,如果英國人都能像肯·洛奇說的這樣的話,那世界起碼比現在要和平一丟丟,畢竟他們這個曾經美國人的祖宗現在只能是俯下身當美國人的跟班小弟。
一群評委在最佳男女演員的評選上都沒出現什麼分歧,但是在金棕櫚大獎上卻討論了許久。
大獎給兩部電影其中的任何一部都是對另外一部的不公平,這是大家爭論的點。
要知道這屆戛納的最佳男演員有5位,而最佳女演員則是高達6位,雖然他們認為這麼選沒問題,但是閉幕式之後,肯定還是會引發一些爭議,畢竟人數實在是太多了。
要是再來兩部電影共享金棕櫚,那爭議就更大了。
評審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