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將強光手電收起來,從大門進去。
抬頭一看,李懷德家裡還在亮著燈,不知道是不是在等著他回來。
從空間裡將公文包拿出來,放在手上,將腳踏車隨意的放在一邊。
深呼吸!
調整了下情緒,讓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來緊張一些,等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一口氣衝上了樓。
以他的身體素質,要不這樣做,還看不出來緊張。
“咚咚咚”
“咚咚咚”
密集的砸門聲在空曠的樓道響起,許洛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後的門開了,不過還是沒有停下,繼續砸著李懷德家裡的門。
以此來彰顯他的“慌張”!
“咔嚓——”
李懷德本來在屋裡坐著睡不著,也不想去臥室看見妻子,還有那張床,有些生氣許洛明明都答應了,這才一天,就撂挑子不幹了,年輕人真是太沒有耐力了。
這一次怎麼可能就中標啊,他今晚上還特意帶了菜和酒,結果也沒看到許洛回來。
“嗯?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下鄉去了?”李懷德看著滿臉通紅,呼吸急促的許洛,看著他眼神中的驚恐,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
“大哥,先進屋,我這有急事跟你說。”
許洛說完,也沒管李懷德同意不同意,他現在都預設這是他家了,直接走進屋裡。
雙手抱著公文包,有些驚魂未定的坐到邊上的椅子上,沉默不語。
李懷德衝對面的鄰居點了個頭,將門關上,一臉狐疑的看向許洛。
“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需不需要我出手?”李懷德皺著眉頭的小聲說道。
他看著許洛的樣子,預設是出事兒了,以兩人現在的關係,能幫,他肯定是得幫一幫的,要不然在換人,他也太不是人了!
他還是很愛他媳婦兒的。
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一枚銀元從公文包裡面滾落出來,滑落到了李懷德跟前。
許洛看著開口的李懷德,還有他彎身撿起銀元的動作,滿臉驚慌的抓住李懷德雙手,焦急的開口說道。
“大哥,那個我剛才去寺廟裡面玩,本來天黑了,我就說回來,誰知道。”
“我剛想出來,就聽見一陣“嘎吱”的開門聲,就沒多想,往那邊過去,說去看看怎麼回事,剛好我也感覺挺刺激的。”
“結果這一走,就走遠了,我這也累了,就沒多想,說找個帶門的屋休息一下,結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就我靠的木案子塌了,我這躺下去的同時,將一個木棍戳到了牆面上,瞬間出來一個洞。”
“我好奇啊,就順著洞,掏呀掏呀掏,結果第一個上來的就是一個骷髏頭,我忍著害怕,繼續掏,掏出了一整具的屍體,還有這個公文包,裡面是日文,還有一本暴風驟雨!”
許洛將話一口氣說完,劇烈的喘息了兩下,重新坐回椅子上,將公文包放到一邊的桌子上。
看著面前許洛的表情,李懷德直接信了,都把孩子嚇成這樣了,怎麼會有假。
就是這大晚上去寺廟裡玩,是什麼特殊癖好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會玩了!
不過聽完他說的,李懷德也不由的鄭重起來,都是那個年代過來的,看看手上的銀元,還有公文包露出一角的黃紙。
雖然他感覺年代有點遠了,不過還是鄭重的將東西拿起來,細細的看了一遍,眉頭緊皺。
“大哥,上面什麼意思?”許洛看著看的認真的李懷德,小聲地湊過去說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看那麼久。”
李懷德聽著許洛的話,有些尷尬,他就是單純的想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