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這個咖啡也是經常喝的。”
溫書錦放下咖啡:“不過是幾顆豆子磨出來的東西,有什麼尊貴不尊貴可言。倒是您,掌管一方老大,找我這個小女子是為何事?”
孟承恩看著絲毫不懼的溫書錦:“溫小姐知道我是誰,不怕我嗎?”
溫書錦識過無數的屍山血海,自己也是進過地獄的人,怎麼會怕。
“孟老大不是個無緣無故惹事的人,我一個做生意的也未曾得罪過你,所以我為何要怕?”溫書錦反問。
孟承恩笑了起來:“美麗,神秘,強大,如同暗夜綻放的玫瑰,帶刺,我喜歡。”
溫書錦放下手中的咖啡,眼神帶著一絲冷意:“多謝厚愛,我已有喜歡的人。”
孟承恩沒有惱怒,而是笑了起來:“不知是什麼樣的男人,能配的上你。”
溫書錦想起皇甫錚:“這世間我只愛他,也只會與他在一起。”
孟承恩一愣,溫書錦提起那個男人的時候,一瞬間收斂了渾身的刺,那般溫柔,如同一個普通的女人。
溫書錦起身:“多謝孟老大招待,我該回去了,否則父親會擔心我的。”
溫書錦的身影漸行漸遠。
一旁的屬下才問起:“老大,就這麼讓溫小姐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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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承恩瞥了他一眼:“否則呢,她看不上你老大。”
他起身透過玻璃看著走向大門的溫書錦,輕笑:“有意思。”
溫書錦回家的時候晚了一些,她是每日下午三點就去練習一個小時的槍法,四點練習一個小時格鬥,收拾好,回到家快要六點,正好準備用晚飯。
溫伯陽看著姍姍來遲的溫書錦:“怎麼回來這麼晚?”
溫書錦坐到位置上:“還不是工廠的事情太忙了,最近改造廠房,我得多盯著點。”
溫伯陽囑咐:“別把自己弄得太累了,生病了可不好。”
溫書錦點頭:“父親放心,我有分寸。”
廠房改造的事情勢在必行,徐老闆那邊已經拿了賠償,估計半個月內就會搬走,李老闆本來還想掙扎,可是找過溫書錦的父親,知道溫伯陽不管此事以後,也只能拿了賠償搬走。
李老闆做的事情,讓溫書錦不滿意:“李老闆這是做什麼?”溫書錦看著桌子上的禮品。
李老闆臉上掛笑:“溫小姐,不知道你之前說的話是否作數?”
溫書錦挑眉,原來是搬走的事情:“李老闆可還記得,我說過三日時間,過時不候,這附近廠區想要賣給我地皮的人多的是。”
“原本打算給你的賠償都夠我完全購買三十畝地了,我為何還非要給你錢,讓你搬?況且到了年底,你也一定會搬走,我何必著急?”
李老闆聞言,臉色大變,每畝兩萬的賠償,可以說溫書錦已經給他把所有的風險承擔了,現在溫書錦一副不急的樣子,倒是讓他急了起來,畢竟到了年底,所有損失就得自己承擔。
“溫小姐,說好的要地,你不能不要啊。”李老闆苦著一張臉,求溫書錦把廠房要回去:“是我目光短淺,只要溫小姐肯收回地,賠償我願意每畝少要五千。”
溫書錦心中冷笑,她說的話是他可以改的:“李老闆莫非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我溫書錦說一不二,李老闆不肯歸還,我又何必著急?”
李老闆聞言,臉色大變:“溫小姐,之前是我沒有想通,只要您肯收回地,每畝我願意少要五千賠償。”
溫書錦抬起茶杯,慢慢吹了口氣,一旁的李老闆心裡已經急的團團轉了,像是下定了決心,他大聲對著溫書錦說:“溫小姐,一萬,每畝少要一萬。”
溫書錦不動如山,喝了口茶,慢慢才說:“一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