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和也得罪了溫書錦和皇甫錚,就算有島國政府支援,在商業上,二人聯手,打的他措手不及,一時之間,他創辦的企業都岌岌可危。
他只能不停地向島國政府求救,更不湊巧的是,這兩年島國政府深深陷入了危機,米國利用金融風暴,席捲了島國的財富,一時之間跳樓自殺,社會動盪。哪裡有這麼多錢支援他和溫書錦皇甫錚鬥。
很快秋山和也就變成喪家之犬,靖安沒有任何人敢幫他。
至於段琳,溫書錦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她本來身份就尷尬,得罪 了溫家和皇甫家,段家被打壓,怎麼可能不怪她。
“段琳,你乾的好事!”段父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段琳捂住臉:“父親。”她帶著哭意,楚楚可憐。
段母冷漠的看著她:“你裝給誰看呢?”
段父見她這副樣子,皺起眉頭,他以前忽視這個女兒,現在看她這個樣子,心裡多少有幾分愧疚。
見段父果然又心軟了,冷聲提醒:“你非要等到去街上要飯了,才知道你這個女兒做了多麼不得了的事情?”
段琳聞言搖頭:“媽,我不是故意的,我喜歡皇甫先生。如果我能夠嫁給他,我們家也能飛黃騰達的。”
段父聞言,眼神果然閃過一絲希冀,如果女兒真的真的嫁給皇甫錚,他們家就能平步青雲,飛黃騰達了。
段夫人嘲諷道:“人家娶的是溫書錦,學歷比你高,長得比你好看,家室比你好,你拿什麼和溫書錦比?況且這次人家寧願拿刀扎自己也不願意碰你,還在白日做夢。”
段父腦子裡清醒了些,且不提皇甫錚是否喜歡自己的女兒,那個溫書錦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見到自己的父親眼裡變得冰冷,段琳哭著道:“我有辦法,爸,那天晚上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咬死他已經和我同房,博取社會輿論,讓他娶我做二房。”
段父聞言,本來沉下去的心又起來了:“這個主意好,我們咬死不認,看他怎麼辦。”
段夫人真是要被自己的這個酒囊飯袋的丈夫氣死了,如果不是段家爺爺厲害,一直支撐這個家,早就被這個段父給毀了。
她的眼睛閃過一絲精光,她的兒子還在國外留學,她想要把家業留給自己兒子的,可是現在看來,自己要做兩手準備了。
第二天早上,皇甫家一家人還在吃飯,段家就帶著一堆記者到了皇甫家的門口。
段琳在一旁哭的不行,段父一臉悲憤:“皇甫錚,你想不認賬嗎?”
皇甫家的人原本不打算管,可是人多堵住了大門,溫書錦可不想因為他們耽誤自己用早膳時間,等到吃完了飯,才和皇甫錚幾人慢悠悠的走到了門口。
見到溫書錦等人,記者們瘋狂拍照,溫書錦笑的溫柔得體,讓記者們都奇怪的相互看一眼,一般人不應該氣的火冒三丈嗎?
段父見到皇甫家的人,趕緊走到前面,一臉義憤填膺道:“皇甫先生,我一直敬佩您的為人,可是您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有辱您的名聲。”
皇甫昌心裡門兒清,這些人真當他皇甫家是什麼人都可以踩一腳的嗎?
“不知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皇甫昌一臉老神在在的神情,似乎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您的兒子一個月在宴會上和我的女兒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他不該負責嗎?”段父大聲怒吼,一副好父親的模樣。
段琳哭哭啼啼,人總是同情弱者,見到段琳這麼可憐,下意識覺得皇甫錚和她真的發生了什麼。
“我沒有碰過她。”皇甫錚蹙眉。
段琳聞言,哭泣的更加傷心:“阿錚,你怎麼能這麼說?當時你中了藥,已經神志不清,肯定已經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