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嶄新出爐的?全然沒有百十年前老物件該有的古樸韻味與厚重歷史感。”
雷夢殺聞得此言,雙腿輕夾馬腹,與百里東君稍稍靠近,兩匹馬兒齊頭並進,仿若心有靈犀的夥伴。他抬起寬厚的手掌,撓了撓那濃密的黑髮,帶著些許憨態可掬的模樣解釋道:“你說這個啊!這牌匾是後來換的。你是有所不知,想當年,那可是一場驚心動魄的變故。以前的牌匾被天啟教的白羽劍仙一劍給劈了,當時那可謂是石破天驚,轟動一時,整個天啟城都為之震顫。可那白羽劍仙劍法通神,高不可測,此事最終只能如嫋嫋青煙,不了了之,無奈之下,朝廷也只能重新換了個新的牌匾。”
百里東君一聽,先是一愣,仿若被這驚世駭俗的訊息擊中了內心的好奇之弦,隨後竟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爽朗豪放,仿若能震碎虛空:“這麼厲害?難道朝廷就沒有什麼應對之法嗎?若是如此,我以後也要這般威風凜凜地幹上一票!”他那不羈的笑容如春日盛開的繁花,燦爛而肆意,話語間盡顯其年少輕狂與豪邁灑脫的真性情,仿若世間的一切規矩與束縛都無法羈絆他那顆自由奔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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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夢殺先是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大膽想法驚得呆若木雞,仿若木雕泥塑般愣在原地,片刻後才回過神來,緩緩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苦笑,苦口婆心地勸說道:“你?你就別痴心妄想了,這可是殺頭大罪,你可千萬要謹言慎行,莫要胡來啊!”
“那人家白羽劍仙被殺頭了嗎?”百里東君眨了眨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猶如孩童追問著神秘的故事,窮追不捨地問道。
“怎麼可能,誰能殺得了他呀,他可是劍仙啊!”雷夢殺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嘆息聲仿若秋風中的落葉,滿是無力與悵惘,繼續帶著憨憨的模樣回答道。
百里東君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自信而不羈的弧度,看著天啟城的牌匾,仿若在與那牌匾對話般笑道:“那等我什麼時候成為了天下第一,我也來斬一斬這牌匾。”
雷夢殺看著他,仿若被觸動了心底的某根弦,似是想起了什麼有趣的過往,調侃道:“天下第一?咱遠的不說,就是你弟弟在,你打得過他嗎?”說著,他的目光如靈動的游魚,自然而然地飄向了那輛神秘的馬車。
百里東君微微一怔,仿若被擊中了軟肋,但瞬間又恢復了那灑脫的模樣,笑道:“我弟弟我肯定打不過,但是呢,他肯定會幫我的!所以啊,這不也相當於我和他一起斬的牌匾嗎?”言罷,他仿若被內心的激情點燃,突然雙腿猛地一夾馬腹,那駿馬仿若被注入了無窮的力量,長嘶一聲,揚起四蹄,如一道白色的閃電般,加快速度,朝天啟城疾馳而去。他那白色的身影在耀眼的陽光下,仿若天人下凡,格外耀眼奪目,彷彿周身都散發著無盡的活力與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整個車隊都被百里東君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帶動,仿若洶湧的潮水般迅速來到城門口。守城的將領遠遠瞧見車隊靠近,如熱鍋上的螞蟻,趕忙一路小跑迎了上來。他的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對著雷夢殺和百里東君點頭哈腰,那腰彎得仿若能折斷一般,口中諂媚地說道:“灼墨公子!風華公子!,您兩位可是代表學堂啊!哪還需要自報家門。”他的眼神中透著敬畏與諂媚,仿若在看著高高在上的神只。
隨後,他的目光仿若被磁石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在那輛神秘的馬車之上,心中仿若被貓爪撓過,滿是疑惑與好奇,忍不住湊近雷夢殺,小心翼翼地詢問道:“這馬車裡坐的是什麼人物?竟然是琅琊王殿下親自駕車,難不成是李先生?”
雷夢殺微微抬起那線條剛毅的下巴,神色間帶著一絲神秘莫測的氣息,仿若掌握著世間的驚天秘密,突然解釋起來:“這個人!可不是李先生,但是和李先生比起來也大差不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