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幾遍,他們都沒有見過宋元春這個人。”
“失蹤的時間越久,宋元春的性命就岌岌可危,真是麻煩了。”戚年說著,也有幾分擔心。畢竟宋元春是個大活人,又是宋玉衍的親哥哥。
“生與死就看他的命了。我們衙門已經是盡全力了。”
宋玉衍對宋元春始終是淡淡的。
他不會忘記宋元春對他做過的事情,更不會忘記永安侯打在他身上的每一根鞭子。記憶很深刻的是那一次,宋元春找永安侯去告狀,永安侯大怒,將他關在祠堂中,抽他抽斷了一根牛皮製成的鞭子。
他咬牙忍痛,最後發起高燒昏死過去,作為父親的永安侯不聞不問,甚至罵他是活該、自作自受。
這一切,都少不了宋元春的手筆。
宋元春只會在一旁諷刺他,說些風涼。
他死了又如何?
他這個做弟弟的,確實已經盡力了。
劉氏那頭都快急瘋了,到處找人尋找宋元春的下落,懷陽縣就這麼大的地方,他的元春能到哪裡去呢?
劉氏真的快瘋了,整日以淚洗面。
尤其是衙門遲遲傳不來訊息,劉氏就更著急。
永安侯也派了吳宏去尋人,可吳宏那邊還是什麼線索都沒有。若是在京城的話,他們有很多人手可以用,但在懷陽縣人生地不熟,找起人來很困難。
劉氏擦了擦眼淚,抬起紅腫的一雙眼,怪怨起永安侯來,“要不是你那樣責罰元春,禁了元春的足,元春又怎麼會逃走被綁?”
她這幾日都不好過,整個人十分憔悴,肉眼可見的瘦了一大圈。
永安侯看向劉氏,冷笑了一聲,“你倒質問起我來了,他要是沒有染上賭癮,又怎麼會被人綁?誰知道他又欠了哪個地痞無賴的銀子才會被綁走的!”
劉氏無話可說。
永安侯說的是沒錯,可元春是他們的兒子啊!
劉氏吸了吸鼻子,嘶吼起來,“侯爺,您怎麼可以這樣?元春是我們的孩子,要是元春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永安侯又笑了聲,笑容是諷刺的,“你不活了難道還要跟著去?”
他與劉氏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又怎麼不清楚劉氏是個怎樣的人,愛慕虛榮、手段狠毒。
劉氏是不敢相信的,他不敢相信永安侯作為一個父親,是怎麼說出這樣冰冷的話語。
“侯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在你心中,難道元春就已經是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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