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宋玉衍一針見血,“他們回不去,是沒能力。”
“宋大人,你說這話太扎心了。”戚年捂了捂自己的胸口。
“扎的就是他們的心,落到我手裡頭,我必要讓他們嘗一遍詔獄裡的刑具。”
宋玉衍在戚年對面坐下來,握住茶杯淡言:“宋元春想回去只能掏銀子,他就算是拿出黃金萬兩,都不一定能坐上回京城的馬車。至於宋元惠,她的腦子比宋元春的夠用許多,錦衣衛之中就有一兩人跟她不清不楚。當然了,她與六皇子之間確實也有過情分,畢竟是青梅竹馬。”
“難怪呢。難怪宋元惠一心想回去,到底是想當六皇妃的人。”
宋玉衍嗤笑:“懷陽縣小小縣城,怎麼能容得下他們。”
話音方落,手中的茶杯就被捏了個稀巴爛。
可是嚇了戚年好大一跳。
“我知道大人您力氣大,可您突然來這麼一下,確實是有點驚嚇。”
“抱歉。”
宋玉衍立馬將茶杯碎片收拾了,是他一時沒控制住,手中力氣大了些。說來也是這茶杯太脆弱,回頭他得買兩個結實的,捏不碎的。
“收拾鋪面的匠人我找好了兩個,都是懷陽縣的老匠人,價錢也合理。正月十五過了就能動工了。”
“你倒是貼心,這就找好了。”戚年覺得這個便宜夫君靠得住。什麼事都能想到,什麼小情緒都能被他捕捉到。
畢竟是在萬歲爺眼皮子底下做過事的人啊。
所謂伴君如伴虎,是這麼個理。
宋玉衍說:“這個好找,就是娘子你需要怎樣的桌椅板凳,還得去找木工溝通溝通。”
戚年點點頭,“嗯,我這幾日在找人打聽,哪個木匠的活做的精細些。這東西,可是要用很久的。”
宋玉衍微微頷首,是贊同的。
大房那邊的年是過得冷冷清清,除了四房去拜了個年,吃了個年夜飯,二房三房都沒去。劉氏當主母當慣了,覺得自己的面子被二房三房踩在地上了,就去跟永安侯告狀。永安侯聽了斥責了幾句,但到底是不敢到宋玉衍跟前去說。
劉氏憋著一肚子氣,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覺得自己去找二房三房又顯得太過小氣,於是就打發了身邊的嬤嬤去問罪。雖然被流放了,但該有的禮還是得有。
倆粗壯嬤嬤來的時候,孟氏正在清洗推車,打算這幾日就出攤。
“二夫人,這年都快過完了,怎麼也沒見著您去給夫人侯爺請安呢?”
:()流放後我靠美食成為大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