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衍:“年兒為人善良,是絕對不會與人交惡的。除了一些吃食上的競爭者,但這競爭者少之又少,還有許多食肆的掌櫃都與我娘子是好友,互相還交流廚藝。只有一人,恐嚇威脅我娘子,還屢次做出下作之事。這個人就是明月樓的明誠。”
“待到查明,即刻去捉拿明誠!”鄒縣令的眼神又冷了幾分,他早就容忍明誠許久了。
這個狗東西,算盤都打到戚年的火鍋店去了。這次還不是小打小鬧,是直接就殺人了!
宋玉衍說:“大人,我去查查近日來都有誰購買了蝕心散。”
鄒縣令知道宋玉衍很擔心也很著急,便說:“今日有些晚了,明日去吧。明日你不必來衙門點卯。”
“多謝大人。”
“事關你夫人的清白,也事關火鍋店的清白。此時,務必要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宋玉衍點頭,拱了拱手便離開了衙門。
回到家之後,宋玉衍擔心壞了,他看著戚年悶悶不樂的坐在梳妝檯前,卸下腰間的佩刀,腳步極輕的走了過去,柔聲關懷,“娘子,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就能查出兇手是誰。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他知道戚年今天肯定受驚了。
那麼一個大活人死在火鍋店,換作誰都會害怕的。
戚年的確是有些害怕,畢竟人死在了他的火鍋店,但是有那麼多員工在,她再害怕只能裝作不怕。
直到現在,戚年後脊都有些發涼。
“你受累了。”宋玉衍擁住戚年,眸色狠利,低聲道:“我不會放過他的,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戚年將宋玉衍摟的更緊了些,她閉了閉眼,眼淚瞬間滑落。
她的喉嚨哽成一團,擦去眼淚,穩定好情緒才開口,“是明誠吧。”
戚年咬了咬牙,懷陽縣除了明誠,誰會對她有這麼大的恨意呢?不惜一切代價的去殺死一個人來栽贓嫁禍給她,順便再毀掉她的火鍋店。
除了明誠誰會這麼做呢?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明誠不是還有個姐夫在朝中為官麼?他既然能做出殺人的事情,肯定身後有人給他兜底。
宋玉衍蹲下身來,心疼的看住戚年,用指腹擦去戚年眼角的淚水,回答說:“目前來看,嫌疑最大的是他。”
戚年肯定道:“那就是他了。除了他沒有別人。”
“等到證據確鑿,我立馬會抓了明誠。”
“真是卑鄙小人!”
戚年盯住宋玉衍,眼神冰冷,“一定不要放過他。”
宋玉衍點頭,又握住戚年有些冰涼的手,“我會好好折磨他的,我會用盡手段讓他知道做了這些事的後果。”
……
“哎呀,姐夫!您來了!”
明誠像條吐著舌頭的狗一樣,對自己的姐夫“李英德”很是舔,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姐夫在刑部做大官!
“快些上馬車,接風酒宴已經為您跟姐姐備好了,您來懷陽縣一趟不容易,這回可要多住幾天!”
“姐夫您近來可好?”
明誠是關心又卑微,李英德瞥了眼,聲音淡淡,“朝中近日來比較繁忙,此等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好好操心你的事就行了。”
“是是是,姐夫,我知道了。”明誠心裡頭想,他姐夫不愧是朝廷命官!肯定忙。
李英德官不大,架子可大了去了,他問明誠:“鄒仕沒有為難你吧?”
明誠就把最近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李英德聽著有些氣憤,這不是在打他的臉麼?縣令多大的官兒?敢不把他放在眼裡?
“還請姐夫為我做主啊!”
明誠心裡頭才高興,他的靠山來了,縣令又算個屁!他不僅要收拾了戚年,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