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國皇都的城郊又起了一場火,周夏國的皇帝也再沒見到過墨夜這個人,這個世間的人都再沒見到過墨夜這個人。
但死亡還在繼續。不知道這些人何時才能解決這場瘟疫,莫不是非得全天下死絕,這場瘟疫才能過去不成?
墨夜人在這世間消失,但他帶來的這場瘟疫並沒有隨著他的消失而消失。
這場瘟疫,不僅是周夏國,上清,重萊都被波及到了。畢竟風雨無國界,水也總是要流淌的。
天下越來越多的人死去,但他們連死因都不清楚。一群人連到底為什麼會死都不知道,就在那兒做著無謂的掙扎。狗咬狗,人殺人,看起來也確實……太無聊了。
後來,瘟疫被解決了嗎?不知道,但他們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了。
“啊!”
“啊!”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終於,有一個喊出了原因,還以為都是些蠢的,不過也確實都是些蠢的。
看著地上越來越少的人,夜凝寒還是覺得無聊。
夜凝寒隨手抓過一隻鬼,團吧團吧吸收了。
周圍的鬼眼睜睜看著他漫不經心一個動作就令一個魂魄魂飛魄散沒了輪迴的可能也沒一個敢吱聲的,唯有儘可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不礙著他的眼。
好生無趣,沒一個打得過他的。
夜凝寒抬頭看著天空,因為自己的原因,人間好久都沒出太陽了,天一直都是陰沉沉的。
既然他都能做鬼,就算沒有鬼差來收他,也該有神明這種東西的存在?
夜凝寒伸手朝著天空的方向,慢慢做出一個抓攏的動作。
也不知道能不能將所謂的神明,從那九重天上抓下來,陪他好生打一場。
夜凝寒漫不經意,一個抓取的動作做完,天邊還真出現了一人。
夜凝寒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人,饒有興趣的眯上了眼。
真有神明?
來的自然不是所謂神明,是澤淵。
邪祟作亂人間,作為以匡扶正義除暴安良為己任的修士,殲滅邪祟是澤淵的責任。
白衣的修士自天邊而來,手拿利劍,直指夜凝寒。
夜凝寒十分有興趣的上前應戰。
夜凝寒伸出手想去空手接白刃,但澤淵的劍跟隨了他好多年,專除邪祟。夜凝寒空手去接肯定會受傷,但死不了。夜凝寒湊近後發現了這個事實,閃身躲過了澤淵的劍。
夜凝寒閃身躲過,澤淵立即調轉方向,繼續要去殺夜凝寒。
夜凝寒在躲過澤淵的第一擊後,當即用自己的鬼氣幻化出一把黑色的巨劍。
以劍對劍,這才公平。
澤淵的第二擊夜凝寒直接拿著劍迎上去。
只見一白一黑在陰沉的雲層之下,你來我往。夜凝寒迎難而上,步步緊逼,每一次出手都是殺招。對於強者來說,戰法無非就是兩樣:不要命和要命。夜凝寒的打架方式就是不要命的打法。不要自己的命,也不要別人活命。
而澤淵便是要命的打法,護住自己的命,還要別人的命。
確定對方身份為邪祟,澤淵和對方對上,也是步步殺招,但不似對方那般一味的進攻,澤淵在想方設法斬殺對方的同時,也會注意躲避對方的殺招。
兩位都是強者,可別說受對方一擊無傷大雅的話,高手過招,誰先碰到對方誰就贏了。
澤淵在攻擊的間隙注意防守,將自己好生保護住,夜凝寒直接以暴制暴,以自己的攻擊化解對方的攻擊。
都說高手過招,一招就定勝負,但說話之間,這倆還沒打完。不過有句話說的對,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