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然撇撇嘴,“她一個鄉下來的居然還認識曲奇?一定是我哥買給她吃過。芳姨,我哥不會真的喜歡慕澄吧?”
芳姐搖頭表示不清楚,內心卻得意地嘟囔——
你哥不僅喜歡人家慕澄,還對人家小慕特別上心,曲奇算什麼?上海全鋼女式手錶都送了。你這個正牌妹妹,你哥也沒送你那麼貴重的禮物吧?
顧昀然還要說點什麼,就聽外邊傳來寒暄問候的聲音,她緊張地起身向外張望,努力看清走近的那個挺拔的身影。
秦宴給“顧昀然”帶了鮮豔的紅玫瑰,那是他父親給她媽媽種的,精心養護但開得不多,卻都被他給剪了。
來的路上,秦宴被秦氏夫婦指責了一路,他卻欣賞著親手打理的玫瑰,滿心都是“顧昀然”收到花時的嬌羞模樣。
秦宴踏進顧家的門,對這樁婚事更加有信心了,因為他和“顧昀然”是典型的門當戶對。
顧昀然看著那天在服裝店門口偶遇的男人抱著鮮花走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心跳如鼓。
她覺得自己被命運之神眷顧了,她一眼看中的男人竟然就是她的相親物件,想到這,她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期待他走近。
秦宴抬眸看到一個短髮,打扮得體的姑娘侷促地站在那。
他嘴角的笑容一凜,四下尋找,卻並沒找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個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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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然!”
方雯清見一向落落大方的顧昀然此時木訥得像個只會微笑的雕塑,“這是秦伯伯,秦伯母,這位是秦宴,小秦同志。”
秦宴,這名字矜貴又好聽。
顧昀然先和秦氏夫婦禮貌地打了招呼。
她羞澀地伸出手遞給秦宴,“秦宴同志您好,我叫顧昀然,現在醫學院心外專業就讀。”
秦宴耳中似乎盡是風的嘶鳴,他盯著眼前叫顧昀然的姑娘。
他沒伸手也沒遞上精心準備的玫瑰花,“你叫顧昀然,那你哥是叫顧昀掣嗎?”
顧昀然尷尬地收回手,“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秦宴搖頭,他手上一鬆,手中的玫瑰花掉在地上,那鮮嫩的花瓣四散飄落,驚呆了在場的人。
秦母臉色難看又尷尬,她伸手拍了一下秦宴的胳膊。
她圓場道,“你怎麼連捧花都拿不好?這不是你一早去花園裡為昀然準備的嗎?”
顧昀然雖心裡不舒服,但聽到秦母如此說,她主動彎腰撿起了花遞給了一旁有些呆愣的芳姐。
秦宴眸中的柔光卻淹沒在了驚詫裡,他沉聲道,“不是她,我要找的顧昀然不是她。你上個月跟你哥去過省城嗎?你坐過省城到首都的火車嗎?”
他語氣透著憋悶,“我和她坐對鋪,我不可能記錯她的樣子,你不是她。”
與顧昀掣一道從省城到首都的姑娘不是白琳就是慕澄。
顧氏夫婦擰眉。
顧昀然冷笑出聲,“當時不是我,我是如假包換的顧昀然,至於你說的是打扮土氣的農村姑娘還是柔柔弱弱的那一個?”
“她長得很漂亮,明豔大方,她車上穿的是樸素了些,可她下車換了紫色的裙子,鵝黃的襯衫,她一點都不土氣,很美”
秦宴還沒描述完,顧昀然就崩潰的衝方雯清吼道,“媽,慕澄她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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