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青來送飯的時候就嚷嚷她有題不會做,要顧昀掣輔導她。
顧昀掣無意間翻張青青的練習本發現她詢問的那道題,她幾天前就做過,而且計算與結果都是對的。顯然,張青青會那道題,她在故意纏住他。
期間,張青青還總看錶,像是在等某一個時間點。
顧昀掣盯著張青青看的時候,她還因心虛又主動提到她給慕澄送飯的時,聽慕澄說她今天很累,要早點睡下了。
可慕澄呆在招待所,除了去了一趟張青青的家裡,她哪都沒去,她怎麼會累?
顯然,張青青是故意說給顧昀掣聽,她怕顧昀掣去找慕澄。
顧昀掣這才覺得慕澄可能要出什麼事,當時,他無法斷定是不是張青青做的,抑或者是他想多了,但他去驗證後才能放心。
所以,他故意當著張青青的面跟白琳說慕澄有危險,若是張青青也跟了過去,那麼她就有問題,只是他沒想到慕澄也並不無辜。
說不定,慕澄已經知道張青青的算計,她就坡下驢呢?
“昀掣哥?你怎麼不說話?”
面對白琳的詢問,顧昀掣揉了揉眉心,他敷衍道,“我猜的。你睡吧!”
顧昀掣看著安然進入夢鄉的白琳,他眸中的微光有一瞬很暗淡,白琳說話和哭泣的樣子真得很像她。
若是她還在,她應該與白琳一般大了。
顧昀掣見白琳睡顏寧和,他又想到了睡著了的慕澄,她上次低血糖暈倒後,他也守在她身邊見過她睡著的樣子。她睡姿尚可,呼吸無聲且睡顏甜軟、寧靜,仿若只有那時她才是不尖銳,不算計的好姑娘。
相較於良善的白琳,慕澄的作為讓他生厭。
忽而,顧昀掣一頓,他怎麼又想到慕澄了?他想她的事做什麼?
白琳睡後,顧昀掣起身走了,他去了火車站招待所對付了一宿。
火車站招待所離站臺不遠,耳邊不絕於耳的火車駛過的聲音,讓顧昀掣早早地就醒了,他先去醫院確定了白琳的出院時間,又買了三張去首都的火車票。
辦完這些事,顧昀掣才折返慕澄所住的市政招待所,他趁著別人退房間又開了一間房,結果就在慕澄的隔壁。
他拎著行李去房間時,正碰到從外面買饅頭回來的慕澄。
四目相對,兩人神情都不太好。
顧昀掣發現慕澄眼下烏青,像是昨晚沒睡好。
慕澄則盯著他手裡的箱子,他怎麼搬到招待所裡住了?
因昨晚的不歡而散,兩人相顧無言。
慕澄衝顧昀掣點了點頭就跨上了樓梯,準備回房間。
顧昀掣拎著箱子跟在慕澄後面,他看她手裡的牛皮紙袋子裝著饅頭,冒著熱氣。
慕澄只有村長給她的十元錢,她只能挑最便宜的吃。
顧昀掣輕咳一聲,“中午你等我,我回來帶你出去吃飯。”
慕澄頓住了腳步,她回身看了一眼顧昀掣,他說完這句話就垂著眼眸,並沒分給她一個眼神。
她知道顧昀掣的客套是因為他不得不照顧她。畢竟,現在是在省城,他們還沒到首都。他不得不搭理慕澄的原因跟在職場上遇到“看不慣又幹不掉”的對手卻不得不假笑應付是一樣的。
慕澄轉過身,晃了晃自己的牛皮紙袋子。
“不用了,我買了饅頭,一天的飯都有了。”
顧昀掣知道慕澄是貪嘴的人,她:()八零寵婚,冷麵硬漢夜夜解鎖新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