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經一番驚心動魄的激鬥,三人雖僥倖擊退黑袍人,卻也已精疲力竭,身心俱疲。他們癱倒在殿堂的角落,胸膛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溼透了衣衫,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濺起微小的水花。白逸塵強忍著身體的極度疲憊,雙手微微顫抖著將幻匙碎片和古籍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那模樣彷彿是在守護著世間最為珍貴的稀世珍寶,不容有一絲一毫的閃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毅與決絕,目光如炬般堅定地掃視著殿堂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的角落,試圖從這錯綜複雜的環境中尋找到一條安全的撤離路線,那目光彷彿能夠穿透牆壁,洞察一切隱藏的危險與生機。
蘇瑤和凌風也掙扎著站起身來,他們緊咬下唇,強忍著身上傷口傳來的陣陣劇痛,雙手緊緊地握住武器,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蘇瑤身姿依舊輕盈,但此刻卻多了幾分狼狽與疲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宛如一汪深邃的寒潭,手中的長劍時刻保持著防禦的姿勢,劍身微微顫抖,倒映著周圍模糊的光影,那光影在她的眼中閃爍不定,彷彿是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未知危險。凌風高大的身軀微微搖晃,顯然是體力已經嚴重透支,但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而警覺,猶如一隻受傷卻依然勇猛的獵豹,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他更加用力地握住長槍,槍尖在黯淡的光線中閃爍著寒芒,彷彿是在向這未知的危險發出無聲的挑戰。
“我們從那邊走。”白逸塵指著殿堂一角的一條通道,壓低聲音說道,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那通道看起來幽深昏暗,瀰漫著一股神秘而詭異的氣息,彷彿是一條通往未知深淵的隧道,但此刻卻是他們逃離這危險之地的唯一希望與選擇。
三人小心翼翼地朝著通道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謹慎,彷彿腳下的地面是一片佈滿尖刺的雷區,生怕觸發什麼暗藏的機關,讓他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通道內瀰漫著淡淡的霧氣,那霧氣如同一層輕紗,緩緩飄動,模糊了他們的視線,讓人感覺彷彿置身於一個虛幻的世界之中。腳下的石板路崎嶇不平,坑窪之處積滿了汙水,偶爾還能聽到從深處傳來的隱隱約約的怪異聲響,那聲響時而低沉如悶雷,時而尖銳如鬼哭,讓人脊背發涼,寒毛直豎。
“大家小心,這地方恐怕也不簡單。”蘇瑤輕聲提醒道,她的聲音輕柔而婉轉,卻在這寂靜的通道中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給人帶來一絲警醒。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秀眉微微皺起,眼神快速地在周圍掃視著,手中的長劍微微上揚,劍身的寒芒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倒映著周圍模糊的光影,彷彿隨時準備迎接可能從黑暗中撲出的危險。
凌風微微點頭,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表達了他的決心。他更加用力地握住長槍,槍桿因為他的用力而微微彎曲,槍尖在霧氣中閃爍著寒芒,那寒芒彷彿是他眼中堅定的光芒的延伸,他的眼神堅定而警覺,緊緊地盯著前方,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時刻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彷彿是一位守護著同伴的忠誠衛士。
就在他們深入通道一段距離後,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嘈雜的人聲從身後傳來,那腳步聲如雷鳴般震耳欲聾,迅速逼近,讓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白逸塵臉色一變,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變得更加煞白,毫無血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慌與焦急,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不好,黑袍人追上來了,而且聽聲音人數不少。”
“怎麼辦?我們跑不過他們的。”蘇瑤焦急地問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慌失措,轉頭看向白逸塵,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期待,彷彿白逸塵是她在這絕境中的唯一救命稻草,希望他能想出應對之策,帶領他們擺脫這即將到來的危機。
白逸塵環顧四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