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憂的眼神冷酷至極,如利刃般銳利,透射出凜冽的氣息。他緊緊地握住手中的短劍,指節因用力而微微發白。整個院子裡,瀰漫著沉重而凝重的氛圍,彷彿時間都因這緊張的氣氛而凝固。
曾經繁華熱鬧的陳府,如今已然是一片死寂。陳家眾人皆已被沈無憂屠殺殆盡,滿地的屍體橫陳,觸目驚心。
士兵們手持長槍,步伐堅定而決然地朝著沈無憂步步逼近。他們的每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而沈無憂則靜靜地凝視著越來越近的敵人,眼神中充斥著冰冷與肅殺之氣。
他手中的短劍微微震顫,發出嗡嗡的共鳴聲,似在回應著即將到來的戰鬥。他右臂微曲,力量悄然積蓄,隨時準備如猛虎般發動凌厲的攻擊。
“殺——”百夫長怒喝一聲,揮舞著長槍如猛虎般衝向沈無憂。沈無憂身形一閃,高高躍起,毅然迎向那呼嘯而來的長槍。長槍與短劍激烈碰撞,發出清脆而響亮的鏗鏘之聲,瞬間火花四濺,似璀璨的煙火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綻放。
沈無憂巧妙地藉助身體的慣性和巧勁,宛如靈動的游魚般從長槍底端飛速滑過,成功避開了百夫長那凌厲至極的攻擊。緊接著,他順勢迅猛地拔出插在地板上的短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向百夫長。
百夫長反應迅敏,雖竭力躲避,卻也只是堪堪避過要害部位。左胸處仍是被短劍刺中,強烈的疼痛感瞬間襲來,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百夫長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手腕猛地一抖,那鋒利的長槍如旋風般橫掃而出。
沈無憂敏捷地側身避開,腳尖在牆壁上輕輕一點,身形再度騰空躍起。短劍在半空劃過一道優美而致命的弧線,如閃電般削向百夫長。
百夫長急忙抬起胳膊抵擋這一擊,然而他剛剛才抵擋住短劍的攻擊,沈無憂便又以令人驚歎的速度欺身而上。趁著百夫長措手不及之際,沈無憂果斷地奪過他手中的長槍。隨後,他緊緊抓住長槍,施展出一招回馬槍,狠狠地刺向百夫長的腹部。百夫長吃痛之下,連連後退幾步,身體搖搖欲墜,險些摔倒在地。
百夫長捂住流血的腹部,臉色蒼白如紙。他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顯然沒想到沈無憂竟如此厲害。
“你們還傻愣在原地幹嘛?還不抓住這慶元山餘孽。”百夫長怒聲咆哮。此時,其他士兵們才如夢初醒,紛紛揮舞著長槍,如潮水般朝沈無憂攻去。
沈無憂的面龐沉靜如水,仿若波瀾不驚的湖面,雙眸之中卻掠過一抹決然之色,如寒夜中的星辰般閃亮。
他舞動著手中剛剛奪來的長槍,動作矯若遊龍,靈動無比。長槍在他手中如同一股旋風,帶著強大的力量在眾多士兵中間穿梭。他的身姿輕盈而敏捷,遊刃有餘,如行雲流水般自然。
每一槍的刺出,都猶如疾風驟雨般凌厲,槍尖所過之處,空氣似乎都被撕裂,挾帶著令人膽寒的氣勢。那些士兵們在這強大的攻勢面前,根本毫無抵禦之力。
儘管士兵人數眾多,在數量上佔據絕對優勢,可面對沈無憂如此勇猛無畏的姿態,一時之間竟也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對。那一個個士兵面面相覷,眼中流露出驚慌與畏懼。
然而,沈無憂畢竟是孤身一人在奮戰。經過連續誅殺數名士兵之後,他的體力也在逐步地消耗,開始漸漸不支。汗水早已浸溼了他的衣裳,他如同剛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溼漉漉的髮絲貼在額角。再加上之前所受的傷,使他的呼吸亦變得愈發急促,胸口不斷劇烈起伏,彷彿風箱在用力鼓動。
但他依舊死死地咬緊牙關,頑強地堅持著。那堅毅的面龐上寫滿了不屈,心中的信念沒有絲毫動搖,決不輕言放棄。他的眼神如燃燒的火焰,熾熱而堅定。
就在這時,一名狡猾計程車兵趁沈無憂未曾防備,逮到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