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一步追查餘孽的下落,將他們一網打盡,以絕後患。”
林楠闐拱手道:“請王爺放心,下官必定會全力加強城中的防衛,絕不讓匪患再次滋生。”停頓片刻,林楠闐接著問道:“不知王爺打算如何處置那些慶元山餘孽?”
霍修鳴聞此,毫不猶豫,厲聲對林楠闐說道:“待尋得吉日良辰,將其全數處決!”
“遵命!”林楠闐領命後,心中如釋重負,轉身離去。踏出王府的那一刻,他覺得肩上的擔子彷彿鴻毛一般輕盈。
林楠闐離去後,霍修鳴手執摺扇,有節奏地輕輕敲打著頸椎,神色沉靜,似乎正沉浸在深深的思索之中。忽然,他那原本緊閉的雙眼猛地睜開,目光中閃過一道銳利的光芒。他轉頭對一旁恭敬站立的老苟說道:“去,速速把沈無憂給我喚來。”
“遵命!”老苟立刻躬身領命,隨後腳步匆匆地轉身而去,去執行王爺的命令。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只留下一片寂靜。
霍修鳴則重新陷入沉思之中,手中的摺扇也緩緩停下了敲打頸椎的動作,彷彿在等待著沈無憂的到來,心中不知又在謀劃著怎樣的佈局。
彼時,正在養傷的沈無憂忽聞門外傳來一陣沉穩的敲門聲。他微微皺眉,緩緩起身,腳步略顯沉重地朝著房門走去。隨後,他伸出手,緩緩拉開了房門。
只見老苟站在門前,一臉平靜地說道:“王爺喚你過去。”
沈無憂微微頷首,輕聲應道:“知道了。”接著,他稍作整理,便跟隨老苟一同前往大殿。一路上,沈無憂心中暗自揣測著王爺此番召喚的目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思索之色。
不一會兒,沈無憂和老苟便來到了書房。書房外,守衛森嚴,氣氛略顯肅穆。沈無憂微微抬眼,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心中的揣測又多了幾分。他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等待著老苟通報後進入書房。
老苟上前,輕叩房門,裡面隨即傳出霍修鳴沉穩有力的聲音:“進來。”老苟恭敬地推開門,側身請沈無憂先進去。
沈無憂踏入書房,屋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墨香。只見霍修鳴負手而立,背對著他,彷彿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似乎在凝視著牆上的一幅字畫。那幅字畫筆力雄渾,意境深遠,卻不知其中蘊含著怎樣的深意。沈無憂微微低頭,拱手行禮道:“見過王爺,不知王爺召我前來,有何指示?”他的聲音不卑不亢,卻也帶著一絲疑惑。
霍修鳴的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溫和地開口說道:“本王此番找你前來,是要告知你一個喜訊。今日中午時分,林楠闐已將慶元山的殘餘匪寇全部帶回。至此,慶元山的匪患已被徹底剿滅。”
沈無憂聽聞此言,心中並無太多喜悅之感,反倒湧起一股莫名的哀傷。他強壓下內心的悲痛,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緩緩說道:“如此甚好,王爺的心腹大患已除,寶慶城的百姓亦可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了。”
霍修鳴聽到沈無憂的話,微微頷首,對沈無憂的表現顯然頗為滿意。他接著說道:“然而,仍有一些餘孽逃脫在外,他們如同隱藏在暗處的毒蛇,對城中百姓的安全構成極大威脅。”
聽到這些話,沈無憂似是想到了什麼,看向霍修鳴道:“王爺是希望我去追殺那些餘孽?”
霍修鳴笑著搖了搖頭,道:“非也。今晚,那些餘孽為了報仇,會將城東陳氏一族盡數滅門。”
沈無憂面色驟變,他圓睜雙眼,難以置信地望著霍修鳴。“王爺,您如何得知此事?”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愕。
霍修鳴站起身來,緩緩走到沈無憂身前。他的目光中透露出精明與冷酷,彷彿能洞察一切。“因為你就是那漏網之魚。”
沈無憂緊咬牙關,雙眼幾欲噴火,恨恨地盯著霍修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