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憂帶著偷來的藥草,成功逃離寶慶郡王府井在逃出一段距離後,他停下腳步,氣喘吁吁,心臟如擂鼓般劇烈跳動,汗水溼透了衣衫。儘管已順利逃脫,但危機如影隨形,他深知只要仍在寶慶城,生命便難以得到完全保障。當務之急,便是儘快出城,唯有如此,方能確保自身安然無恙。
稍作休整後,沈無憂深感必須爭分奪秒地出城,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他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刻意避開人群,選擇那些僻靜的小道前行。
一路上,他提心吊膽,時刻留意著四周的風吹草動,生怕寶慶郡王府的人追來。每一次細微的聲響都能讓他的神經瞬間繃緊,他不斷地在心裡盤算著如果被追上該如何應對,又暗暗祈禱自己能夠順利逃脫。
沈無憂在小道上急速前行,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入耳中。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暗忖:莫不是寶慶郡王府的人追來了?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他敏捷地一閃身,迅速躲進暗處,警覺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片刻之後,一隊人馬如風馳電掣般從他身旁掠過。沈無憂長舒一口氣,還好不是來抓他的。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繼續朝著城門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前行。
許久後,城門終於映入眼簾,那高大巍峨的輪廓在沈無憂眼中宛如希望的燈塔。他心中暗喜:出了這道門,便暫時安全了。然而,當快要走到城門時,他發現有一群士兵正在嚴格檢查過往的行人。莫非是他偷藥之事已被寶慶郡王告知郡守?這個念頭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心湖,讓他的心猛地一沉,掌心也開始冒汗。
沈無憂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如同一個高速旋轉的齒輪,苦思冥想應對之策。終於,一個主意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弄髒面容,扮作歷經滄桑的旅人。
他迅速從地上抓起一把塵土,毫不猶豫地塗抹在臉上,那細膩的塵土瞬間覆蓋了他原本清秀的面龐。接著,他又將頭髮弄亂,彷彿被狂風肆虐過一般,毫無章法地散落著。他用力把衣服揉皺,使其看起來像是經歷了無數艱難險阻。準備就緒後,他戰戰兢兢地走向城門。
士兵見沈無憂走近,立刻將他攔下,例行盤問:“你是何人?要去往何處?”
沈無憂故意壓低聲音,那聲音沙啞而疲憊,彷彿承載著無盡的滄桑。“我是個過路的商人,去城外做生意。”他的語調透著深深的疲憊,彷彿經歷了漫長的旅途。
“你這副模樣,不太像個商人。”士兵上下打量著他,眉頭緊皺,如同兩條糾結在一起的繩索。
那懷疑的目光如利劍般刺向沈無憂,讓他心中一緊。但他很快恢復鎮定,如同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臨危不亂。他解釋道:“我生意受挫,只得長途跋涉,故而略顯狼狽。”他儘量讓語氣保持平靜,如同靜謐的湖水,不起一絲波瀾。同時,他偷偷觀察士兵的反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士兵審視片刻,那目光彷彿要穿透沈無憂的靈魂。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如此漫長。沈無憂心跳如雷,那強烈的心跳聲在他耳邊轟鳴,彷彿在提醒他危險的臨近。他默默祈禱,但願自己的謊言不被識破。終於,士兵擺了擺手,道:“罷了,你走吧。”
沈無憂心中竊喜,連連道謝後,便快步走出城門。他每一步都邁得極為謹慎,彷彿稍有不慎就會再次陷入危險之中。當他遠離城門一段距離後,忍不住回頭張望,再三確認無人追趕,這才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他抬起手擦去額頭的汗水,暗自慶幸:好險!總算暫時脫離險境了。
離開寶慶城後,沈無憂的神經依舊緊繃著,不敢有絲毫的鬆懈。那股緊張的情緒如同一張無形的網,緊緊籠罩著他。他施展出翻雲步,身形如飛鳥般疾速前行,朝著小鈴鐺家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