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憤怒瞪得仿若銅鈴般滾圓。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驚慌與惱怒。
沈無憂緊咬著牙關,嘴角緩緩溢位一絲鮮血,那鮮血如同一朵綻放的紅梅,悽美而決絕。他冷笑一聲:“今日不是你命喪黃泉,就是我魂歸地府!”言罷,手中的匕首又朝霍修鳴的脖頸逼近了幾分。
霍修鳴真切地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鋒抵在脖頸處,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說道:“就算你將我殺了,你也決然活不下去。倒不如我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咱們著實沒有必要拼得個兩敗俱傷。”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祈求,眼神中滿是驚恐與不安。
聽了霍修鳴的話之後,沈無憂微微蹙眉,陷入了短暫的思量。然而,手中的匕首依舊緊緊地挨著霍修鳴的脖子,絲毫沒有挪開半分,其眼神中的濃烈殺意更是沒有半分消散的趨向。那殺意如冰,讓人不寒而慄。
“讓你的人離我遠點,否則我手下的匕首可不長眼,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劃破你的喉嚨!”沈無憂怒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不顧一切的瘋狂氣息。
霍修鳴的喉嚨艱難地滾動了一下,他強裝鎮定地喊道:“都別過來!”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卻又不得不努力保持著威嚴。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奈。
但這幾個影衛面面相覷,眼神中流露出猶豫之色。他們緊握著手中的兵器,神色凝重,不知該如何是好。一方面,他們擔心霍修鳴的安危,不敢輕易違抗他的命令;另一方面,他們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沈無憂,畢竟他是來行刺的敵人。幾個人的目光在霍修鳴和沈無憂之間來回遊移,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沈無憂見狀,手中的匕首又稍稍加了幾分力,霍修鳴脖頸處瞬間出現一道細微的血痕,那殷紅的血跡如同一朵綻放的梅花,觸目驚心。“我再說一遍,讓他們滾遠點!”沈無憂的聲音彷彿從牙縫中硬生生擠出,帶著森冷的寒意與不容置疑的決絕。
霍修鳴趕緊再次大聲呵斥手下影衛:“沒聽到嗎?都給我退下!”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惱怒,那急切的語氣彷彿燃燒的火焰,焦灼而猛烈。手下們這才緩緩向後退去,眼中滿是不甘和擔憂。他們緊握著兵器,目光緊緊盯著沈無憂和霍修鳴,彷彿隨時準備衝上前去。然而,他們又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只能無奈地退後。
沈無憂押著霍修鳴一點一點地向著閘樓退去。他神色冷峻,如同一座冰冷的雕塑,目光警惕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那犀利的眼神彷彿能穿透一切,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手中的匕首始終穩穩地抵在霍修鳴的要害之處,不曾有半分鬆懈。
就在他們即將退至閘樓之際,一支冷箭不知從何處飛射而來,如一道閃電般直直朝著沈無憂的面門襲去。沈無憂反應迅如獵豹,猛地偏頭躲過,眼神中瞬間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現場瞬間變得更加緊張,氣氛彷彿凝固了一般。霍修鳴趁此機會妄圖掙脫,可沈無憂卻猛地將匕首再次逼近他的喉嚨,厲聲道:“別動!否則立刻要了你的命!”那聲音如驚雷乍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霍修鳴只得乖乖就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退到閘樓後,沈無憂看向在場眾人,一臉狠厲地說道:“如果你們不在乎他的死活,箭儘管射!”他的聲音彷彿帶著冰碴,寒冷徹骨,讓人忍不住心頭一顫。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竟無人敢貿然輕舉妄動。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糾結與擔憂,不知該如何是好。霍修鳴的臉色愈發難看,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他做夢都未曾料到自己竟會陷入如此狼狽不堪的境地。
沈無憂匆匆回頭,迅速掃了一眼城外的景象。只見城外的守軍大部分已然退至護城河內,可護城河外,仍有一部分土匪在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