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淑婷是在灣北市的一家大公司做財務,她是灣島大學的高材生,畢業後就直接進入了灣北的一家大公司工作。
每月的薪水差不多快有3000元,可是自從大二開始後,她就沒有回過家,因為她不喜歡自己的家。
而她從小長到大的地方就是眷村。
她恨眷村,可也愛眷村,今天在男友的建議下,兩人一起來看袁正北導演的《搭錯車》。
可電影自打一開始,呂淑婷攥著男朋友的手就沒鬆開過,那眼裡強忍的淚水,終於支撐不住而掉落在自己的腿上。
她恨眷村,因為那是個貧窮的地方,更是因為自己出生在那個貧窮的家中,它讓自己跟外界的接觸中,一直不停的增加著自卑感。
她愛眷村,因為父親從未委屈過自己,更是在那麼貧窮的條件下,供自己讀書,供自己上大學。
電影裡的愛美是撿來的,可自己是親生的,父親對自己的愛一點也不比啞叔對阿美的少,自己恨的是貧窮,而不應該是自己的家鄉。
《天道》中一個高人有句臺詞:
文學與影視,都是扒拉靈魂的藝術,如果文學、影視的創作能破解更高思維空間的文化密碼,那麼它的功效就是啟迪人的覺悟,震撼人的靈魂。
這就是眾生所需,就是功德,名利,市場。
“精神拯救”的暴利與d品麻醉的暴利完全等值,而且不必像販d那樣耍花招,沒有心理成本和法律風險。
所以袁正北選擇了扒拉靈魂的藝術,電影是最快也最有效的方式。
在灣島分公司的辦公室內,劉海帶來的影片上映後的第一週票房資料,1200萬。
劉海拿著資料可是一路小跑著過來的,這資料讓人興奮了。
“去,在灣島的各大報紙個頭版,把每日票房和累計票房都公佈出來!然後把這個新聞稿託灣島電視臺,在新聞階段播出!”
“嗯?嗯!知道了袁先生!”
至此,《搭錯車》開始徹底在灣島發酵。二哥袁合平也給自己打來了電話,《搭錯車》在港島第一週也賣出了800萬的票房。
港島為啥對這種親情類的電影不感冒,這是長久殖民文化壓抑下的結果。
人們在這種既要怕洋人,又要怕警察,還要怕社團的多重壓制下。
民眾的隱形、潛在的壓力可想而知,像前世的《歲月神偷》,在2010年上映也才2000萬的票房而已。
要知道早在1981年,許氏三傑的《摩登保鏢》都快2000萬的票房了。
所以在港島這個殖民地上,釋放壓力的喜劇電影,快意恩仇的武俠電影,暴力犯罪的黑幫電影,開始了遍地開花。
再看看內地影視,宏達的歷史題材,複雜的權謀鬥爭,不厭其煩的宅鬥等等,這都是內地觀眾愛看的。
至於歐美的電影,沒有歷史就拍未來,簡單的權利遊戲都能被奉為經典,海盜和科幻是他們的文化。
這些能火,無不體現他們強盜文化的本質。
當然,他們的電影能把總統送進去,那是因為他們的總統已經不是一言九鼎的最高權利人了,背後的才是。
呂淑婷跟男友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眼睛已經紅腫,不過她還是對男友提出了一個請求:“星仔,你能陪我回趟家嗎?”
“可以啊!”
“我,我是說那個眷村,我就是在電影裡那個眷村長大的!”
“淑婷,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跟你從哪裡來沒有關係!再說眷村有這麼多善良的人,你應該多回去看看他們,況且我們在一個城市,你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回去,那裡有你美好的回憶!”
“嗯,星仔,你說的對。不過,明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