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家就我一個孩子,我為什麼還下鄉,還不是那些人,真的是一點把柄都不能留。”
說著夏甜就很氣憤,那些人真的是太過分了,簡直是豬狗不如,白的都能說成黑的,假的都能說成真的。
季遠山小聲的問,“大概還有多久能到?我們是不是要給姥爺準備厚衣服厚棉被?”
江行止:“厚棉被和衣服我媽已經寄過來了,姥爺到了我們看看再說,我姥爺是老中醫。”
季遠山很激動,“那我們在山上採的人參就能讓姥爺看看是多少年份的了,到時候我們多找他認識些草藥,這樣就能攢不少家底。”
打山貨的時候江行止和顧佳採到的幾根人參,江行止就留了一根最大的準備寄回家給姥爺,人參是寄回去了,沒想到姥爺要來了。
其餘的人參全部拿出來,靈芝江行止就沒拿出來了分,寄回家給他爸爸泡酒了。
後來,江行止和季遠山上山,兩人又踩到了兩根小的人參,都是放在一起平分了。
對於人參,夏甜很是愧疚,自己在家沒出多大力,還能分到人參,很是不好意思,她把人參和山貨一起寄回家,在信裡特意和爸爸媽媽說了這事。
之後的幾天,幾人格外注意村裡的動靜。
天快黑的時候,大隊長趕著牛車回來了,牛車上坐了兩個人,一個五六十歲老頭,精神還挺好,一個20幾歲小夥。
江行止在遠處看著,看到是姥爺到了就放心了。然後就回去準備準備,趁天黑摸過去看看。
大隊長把那倆人安排在牛屋,牛是金貴東西,不能凍著了。所以屋子挺好,就是有點臭,冬天還好,夏天的時候味道應該很難聞。
大隊長又從家裡給那兩位帶了些生活用品,其實也沒啥,就是一個破瓦罐,一點粗糧,紅薯什麼的,讓他們將就著吃明天開會了,再安排他們的事情。
大隊長還給他們吃了定心丸,他們隊上的人都挺和善,不會對他們怎麼樣,讓他們放心,該幹活幹活,不會有事的。
大隊長走後,齊老對小夥子說:“小齊啊,你說你跟著我幹什麼?是一起受罪嗎?你這孩子怎麼那麼傻?”
小齊:“師父,我喊你一聲師父,你就一輩子是我師父,你從小把我養大,如果沒有您,那個冬天我都活不過。我怎麼能不管你,何況大姐都安排好了,不會受罪的。”
齊老也只能無奈的搖頭嘆息,這孩子就是實心眼,如果他老伴還活著,肯定會說實心眼像誰?你教出來的能不是實心眼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