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那你那裡還有雞蛋嗎?沒有的話,我們給你拿幾個。”
黃英:“你們也知道我餵了兩隻雞嗎?雞蛋是有的,就是這冬天雞不愛下蛋了,等到春天應該就好了。”
夏甜:“那可不,我們的雞冬天也不下蛋,可把馬蘭急壞了,每天都要去雞圈裡檢視雞有沒有下蛋。”
聽到夏甜說起馬蘭,黃英也跟著笑,“那孩子對雞太上心了,我看你們的雞大多數都是她在喂。”
夏甜:“那可不,那幾個小雞從小都是馬蘭養到大的,她可寶貝那些雞了,就是後來的小狗,都比不上雞在她心裡的地位。”
黃英和夏甜顧佳聊天,聊到中午快做飯的時候才抱著孩子回去。
貓冬就是這樣,呆在屋裡不出去,自己找點事做,偶爾出去串個門也不會走很遠。
女人們在屋裡做鞋子,做衣服,不然開春了就又要忙了,哪有時間做這些東西?
都是貓冬的時候起早貪黑的做,有的家裡人口多的話,光鞋都要做好多雙。
所以說不管哪個時代的女性都是辛苦的,而且是這些辛苦,有些男性是看不到的。
季遠山早早的就燒好了晚飯,等著馬蘭放學就開始吃了。
吃過飯,季遠山遞給了馬蘭一件毛衣。
“這是季哥哥給你打的毛衣,你快試試行不行?”季遠山對馬蘭說。
馬蘭接過毛衣仔細的觀看,“季哥哥,你也太厲害了,這毛衣打的這樣好看,這花是怎麼打上去的?”
季遠山有些心虛的沒說話,這個花他是練手的,練好了,準備給夏甜也打一朵這樣的花。
江行止:“這花是不是很好看?”
馬蘭趕緊點頭,“這花很好看,如果這花換成別的顏色,會不會更好看?”
江行止受教的點點頭,想著等他給顧佳打的時候,把花換成別的顏色。
季遠山聽了馬蘭的話,仔細看了看馬蘭的衣服上的花,在心裡想著毛衣和花是不同的顏色,會更明顯,更好看。
馬蘭毛衣上面的三朵花,一朵是季遠山打的,那兩朵是江行止練手的,江行止練手的第一朵很醜。
不過這些就不要和馬蘭講了,馬蘭看著毛衣上面的三朵花,摸了摸愛不釋手。
夏甜一眼就看出,那幾朵花是這兩個男人練手的,對他們無語的翻個白眼。
季遠山無視夏甜的白眼,這花還是找林清眩他媽要的花樣子,兩個人弄了好幾天才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