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義與劫匪取得了聯絡,劫匪馬上進入了陳小凡的視線,梁詩靜就趕過去,抓了一個劫匪回來。
在第三空間那昏暗而封閉的單獨房間裡,劫匪被牢牢地束縛在審訊椅上。他的眼神依舊兇狠而頑固,彷彿還未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
生化人站在劫匪面前,燈光從上方打下,在他冷峻的金屬面龐上投下陰影。“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生化人的聲音沒有絲毫感情,冰冷得如同這房間的氛圍。
劫匪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一言不發。
生化人繼續追問,每一個問題都如尖銳的箭,試圖刺破劫匪的心理防線。然而,劫匪緊咬著牙關,不肯吐露半個字。
就在這時,在暗中觀察的陳小凡施展了探查術。這神奇的術法讓他能夠洞悉劫匪內心的波動,分辨出話語中的真偽。
透過探查術,陳小凡漸漸瞭解了事情的全貌。原來,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鑫隆商貿的白彥良。只因見甄義事業有成,心生嫉妒與怨恨,便策劃了這場劫持人質的惡行,妄圖以此緩解鑫隆商貿的困境,同時打壓甄義這個競爭對手。
陳小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決定不急於揭穿這一切,不立刻將白彥良扳倒。他要讓白彥良在自以為得逞的幻想中越陷越深,然後在最關鍵的時刻給予他致命一擊,讓他品嚐到更長時間的痛苦和絕望。
劫匪似乎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他開始有些不安起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他終於忍不住喊道。
陳小凡緩緩從陰影中走出,劫匪看到他的那一刻,眼中露出了恐懼。
“你以為你們的計劃天衣無縫?”陳小凡冷冷地說,“但從你們動手的那一刻起,就註定了失敗。”
劫匪的身體微微顫抖,“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你不說也沒關係,白彥良的末日很快就會來臨。”陳小凡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而你,將成為他的陪葬品。”
劫匪的臉色變得蒼白,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在城市的一角,那座廢棄的工廠宛如一座被遺忘的孤島,陰森而沉寂。殘垣斷壁間瀰漫著緊張而壓抑的氣氛,彷彿連空氣都凝結了。
甄義帶著一袋子沉甸甸的錢,在幾位便衣警察的陪同下,腳步沉重而緩慢地走向了劫匪所在的位置。他的心急速跳動著,猶如一面被猛烈敲擊的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痛而又充滿了未知的恐懼。但他的眼神堅定無比,因為他深知,兒子的安危就係於這一時刻。
便衣警察們小心翼翼地跟隨在甄義身旁,他們的目光銳利如鷹,時刻警惕著劫匪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每一個肌肉的緊繃與鬆弛,都逃不過他們的觀察。他們深知,稍有不慎,局面就可能失控。
梁詩靜則隱藏在工廠的暗處,冷靜地監視著劫匪,試圖尋找人質具體的位置。她的呼吸輕緩而均勻,心跳平穩有力,彷彿外界的緊張與她無關。但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專注和決心,卻表明她正全神貫注地準備迎接隨時可能爆發的危機。
甄義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對著面前的劫匪說道:“錢我帶來了,放了我的兒子!”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工廠內迴盪,帶著無盡的焦慮和祈求。
劫匪的眼神充滿了貪婪和警惕,他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大聲吼道:“把錢扔過來,動作慢點!”那猙獰的面容和兇狠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警察與劫匪交涉之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直潛伏在暗處的梁詩靜突然如閃電般出現在劫匪身後。她以驚人的速度抱起人質,轉身就跑。她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黑暗之中。劫匪反應過來時,梁詩靜和人質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甄義的心中瞬間燃起了希望,他焦急地等待著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