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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了，楚師妹還在閉關嗎？”

“對，還在，好像她之前說過，即便是過年，也不要打攪她修行。”

“可是，這可是過年啊，往年，她都不是這樣的。”

“往年？呵呵，往年這裡還有一個人呢。”

“你說他？哈哈，差點忘了，他已經離開宗門，將近一年了。”

“也就是年過了沒多久，他才離開的。”

說到“他”身上，幾個女人都露出一抹由衷的笑容。

不過不是什麼欣慰，而是一抹純粹的好笑。

“也不知道姓李的回去家鄉之後，過得怎麼樣？”

“他沒多少日子可活了，也沒有一兒一女，怕是在村上吹著冷風，吃著糠咽菜，暗地裡流眼淚。”

“哈哈，還真是呢，姓李的與楚師妹分手之後，就從九天之上掉落下來，現在只是一個髒兮兮老乞丐，沒什麼本事，回到村裡，怕是三天兩頭挨人打。”

“唉，誰叫他是個廢物呢？本身就沒用，這都是他活該的。”

她們皆洋溢起笑容，或許討論起某個姓李的時候，才能收穫喜悅。

“對了，我倒是想要去看望一下李長青，別誤會哈，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他死沒死，回來好告訴楚師妹，讓她死心。”

這時候，有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提出意見。

“誒？這個主意不錯，顧師姐，你去看看姓李的過得慘不慘，如果真活得太難，你也接濟一下唄，畢竟他好歹曾經也是我們的師弟。”

“是啊，如今仙凡永別，他這輩子都接觸不到我們，死之前得多傷心，讓他懷緬一下，我們也算是做了一件人事。”

其他人也連連點頭，她們彷彿也很想知道李長青過得如何。

“好，那我就請示一下師尊！”

顧清靈正要起身，這時，一道凜冽的倩影走進大殿之中，頓時，氣場蓋過了眾人。

她不近人情的溫度，就是讓顧清靈都愣在原地，不敢開口，忘了自己剛才說的話。

這就是她們的師尊，天山姥姥！

雖名叫做姥姥，但容貌和十三四歲的小姑娘一般無二。

如此可愛的面容之下，卻隱藏著不盡的洶湧。

“為師答應了，你去吧。”

當聽到這麼一聲，顧清靈如夢如幻，師尊還真願意同意這個荒謬的想法？

難不成師尊也在意自己當初那個沒用的徒弟嗎？

她這個念頭一想，趕緊否決！

怎麼可能！

師尊只對天賦高的弟子才會上心，之前李長青在這裡修行的時候，可是三天兩頭被罵。

五天一小折磨，十天一大收拾，全都是因為李長青實在太廢物這件事。

她會關心一個廢物？想想也很荒謬！

她看重的是楚玉嫣！

極品聖靈根的楚玉嫣！

這個一宗聖女，任何事都極為重要。

而她當初的老相好，現在是死是活，對於天山姥姥來講，也很重要。

同意這件事，也在意料當中。

而獲得同意的顧清靈也很高興。

“一年沒見到師弟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得什麼樣，但想必，活得十分艱難，唉，如果真需要師姐我幫襯幫襯的話，我該要讓怎麼求我呢？”

“哈哈，我真是迫不及待，看他哀求我的模樣，真叫人歡喜！”

除夕過後，大年初一，顧清靈便踏上去找李長青的征途。

她這次準備齊全，特意買了不少世俗的好東西，準備施捨給自己那混得不像個“人樣”的師弟。

……

“師父，這是海底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