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刀氣如閃電般劃破長空,將衝上前之人的腦袋直接砍了下來,滾落一旁。
其他人見狀,心中大駭,雙腳不自覺地後退。
莫南山冷哼一聲,長刀指向眾人,威脅道“想死想活?”
丹堂的這些人當然想活了,但是他們哪裡還有活路,所以只能拼死抵抗。
“兄弟們,拼了。”領頭的黑衣人疾呼一聲,率先衝上去。
其他人見狀也是奮勇反抗。
“自尋死路。”
莫南山一刀逼退第一個衝上來的人,然後回手一刀,刀氣橫掃,砍落幾個腦袋,而第一個衝上來的黑衣人,沒有繼續糾纏,反而藉著莫南山的刀氣凌空飛出龍驤軍的包圍圈,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哼,自作聰明。”莫南山看著消失的身影,嘴角卻揚起了得意的笑容。
剩下的人沒有了主心骨,雖然拼死抵抗,但早已亂了章法,很快便被龍驤軍全部擊殺。
不遠處,一棟高樓上,屠嶽霆望著城門處發生的一切,臉色鐵青,緊握著欄杆的手指因用力過猛而泛白。他的目光如同利劍,穿透夜色。
“我們上當了。”屠嶽霆憤怒地一掌拍在欄杆上,把欄杆拍得四分五裂,眼神裡更是充滿了怨毒之色。
“堂主,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唐霖內心忐忑,畢竟自己可是極力贊成這件事的,若是屠嶽霆怪罪下來,自己也是首當其衝。
“按計劃行事吧。”屠嶽霆好久沒有嚐到失敗的滋味了,他心裡有些堵得慌,一腔怒火無處發洩。
唐霖此時不敢觸屠嶽霆的黴頭,更不敢違逆他,拱手施禮,領命小跑著下了樓。
屠嶽霆雖然扛不住誘惑,最終還是對秋離出了手,但是他並不是莽撞之人,給自己留了後手,在城門伏擊的人雖然是丹堂的弟子,但都是不在冊的暗子,就算他們被抓,供出來自己,自己只要矢口否認,以丹宗如今的勢力,長衫王也拿自己沒有辦法,這一點他很自信,只是可惜了那些個好手,那可都是自己在暗中培植的力量。
另外,不遠處的一棟高樓上,長衫王與王妃裴氏正在對弈,好不愜意。
聽著手下把訊息一個個傳來,兩人臉上都綻放出滿意的笑容。
王妃裴氏笑道,“這次屠嶽霆算是栽了個大跟頭呀。”
“雖然這次不能將他連根拔起,但也能挫其銳氣,讓他明白在晉陽城究竟誰說了算。”長衫王雖然是笑著說的,但話語裡卻透著一股冷冽的寒意。
“秋離真是個福星了,他不僅可以醫治文瀚的頑疾,而且還幫你震懾了屠嶽霆,敲打了丹堂,若是芷兒沒有婚約在身,我都考慮招他為婿了。”王妃裴氏玩笑道。
“你呀,這話可不敢亂說,逸辰那孩子也很不錯,聽說在書院學有所成,前些日子修為又有所長進,已經是搬山境的高手了。”提起莫逸辰,長衫王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莫逸辰是莫南山的兒子,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從小就乖巧懂事,而且與上官芷兩情相悅,所以他才找了個時機,把兩人的婚事給定下來,等莫逸辰從書院學成歸來,就讓兩人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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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的黑衣人在晉陽城兜了好幾圈,換了好幾次裝扮,確定身後沒有尾巴之後,他才返回悄悄返回丹堂。
一進門,就看到唐霖雙臂環胸站在庭院裡,急忙上前拜見。
“屬下參見副堂主。”黑衣人單膝跪在唐霖面前。
“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唐霖冷冰冰地問道。
“是,我們中了龍驤軍的埋伏,兄弟們都…”
黑衣人話還未說完,一把冰冷的匕首就刺穿了他的咽喉,他一臉不甘地抓著唐霖的手臂,口中鮮血湧出,“為…為什麼,為什…什麼…”
唐霖撤回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