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就火急火燎地走進大廳,對著北宮啟澤行了一個單膝跪拜禮,“城主,您有何吩咐?”
“集合你的沒羽營,隨我去抓人。”北宮啟澤全身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城主,去抓誰,何須您親自動手,我帶沒羽營的兄弟們前去即可。”胡凌峰拍著胸脯說道。
“丹堂。”
此言一出,饒是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胡凌峰,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
“城主,您這是…”胡凌峰作為幽州軍的將領,他當然知道丹堂在幽州的地位,所以他心裡是不想看到幽州軍與丹宗起衝突的。
“怎麼,我的命令不好使了嗎?”北宮啟澤瞪了胡凌峰一眼,那冰冷的眼神嚇得胡凌峰一哆嗦。
“屬下不敢。”胡凌峰從未見過北宮啟澤如此生氣,便不敢再多言。
“北宮叔叔,我隨您一同前往吧,若是陛下怪罪下來,我這個郡主的身份也能幫您分擔一二,如何?”劉柏琴提議道。
北宮啟澤明白劉柏琴的意思,看似是給自己分擔,但也是一種暗示,自己若是答應,就等於接受了鎮北王遞來的橄欖枝,也算是把自己綁上了他的船,日後若是在爭奪王位之時,他也難再置身事外了,但如今薊城的情勢危急,他確實需要一個強力的靠山,要不然自己不但無法動搖丹宗在幽州的根基,甚至可能會引火燒身,他思量片刻,便考慮清楚了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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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勞煩侄女隨我走一趟了。”北宮啟澤笑道。
“我也跟著去吧。”秋離也站了出來。
北宮啟澤上下打量了一番秋離,“秋大夫,你應該還停留在練氣境吧?”
“是的,我在修煉一途沒啥天賦。”秋離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他一直停留在練氣境雖然另有隱情,但卻是不能對外人道載的。
“秋大夫,不是我不願意帶你,只是丹堂弟子都是武者,很多都是煉器境的強者。你若跟去,可能幫不上忙。”北宮啟澤委婉地拒絕,現在秋離可是解救薊城百姓的關鍵,他怎能讓其輕涉險境。
“是呀,秋大夫,你還是留在此處比較安全。”劉柏琴也考慮到秋離的安全,出言相勸。
秋離知道自己若是不展現一點實力,他們是不可能同意自己一同前往,於是掏出幾張符籙,捏在指尖,向他展示道,“我不僅是一名武者,更是一名符師,保命的本領還是有的,而且我之所以提出與你們一同前往,不是為了對付那些丹堂的弟子,而是想去他們煉屍毒丹的地方看一下,說不定能找到更快解救中毒百姓的方法。”
秋離都如此說了,北宮啟澤也覺得有道理,便沒有了拒絕的理由,只是提醒他要加倍小心,並安排了兩個人護在其左右。
一盞茶的工夫,沒羽營集合完畢,士兵個個手握硬弓,身背箭矢,隊伍整齊。
沒羽營是胡凌峰手下精銳中的精銳,其箭陣可以誅殺知命境的強者,兇名在外,是一支讓人聞風喪膽的軍隊。
北宮啟澤剛踏出房門,站在外邊的沒羽營將士立刻向他行單膝跪地的軍禮,“參見大將軍!”
聲震長空,氣勢恢宏。
“好,很好!”北宮啟澤對沒羽營的精神面貌很是滿意,頻頻點頭。
“此次薊城瘟疫,已經致使城中百姓死傷過半,而造成這一切的源頭很可能就是丹堂,所以我現在要去踏平丹堂,你們覺得如何?”北宮啟澤振臂高呼。
“踏平丹堂,踏平丹堂…”沒羽營的將士每日都目睹薊城的慘狀,如今聽說竟然是丹堂所為,個個義憤填膺,戰意昂揚。
“好,包圍丹堂,莫要放走一個兇徒。”
“是。”
北宮啟澤一句話,便給丹堂弟子定了性。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