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離開。反正相比於他,無聊的坐在那兒被畫家畫畫,對福爾摩斯來說更是一種折磨!
看著行動迅速衝出畫室門的比利,福爾摩斯的神情僵了僵。
好吧,當模特站在那裡幾個小時好像真的有點難以忍受,但是比利生氣的樣子簡直太可愛了。
福爾摩斯覺得自己的愛好有點奇怪,但是身為一個天才,有一點奇怪的愛好,好像也不是什麼錯,反正他的愛好也不會傷害其他人。
福爾摩斯很快理直氣壯起來。
反正到時候有比利跟著他一起受折磨。
福爾摩斯腳步輕快地離開了畫室,重新回到了客廳,而比利已經將要劉易斯畫他跟福爾摩斯兩人畫像的事情告訴了對方。
劉易斯此時已經徹底調整好了情緒,聽到比利的話也沒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可以,沒什麼問題,不過雙人畫的話需要增加一些費用。”
“那就100英鎊。”因為這錢來的也容易,所以比利花起來也很容易,一點也不心疼錢。
劉易斯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是他得知自己被下毒之後露出的第一個發自真心的笑容。
福爾摩斯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在畫畫之前,我們得先確定想要傷害你的兇手是誰。除了你的未婚妻,你心裡有其他懷疑物件嗎?”
劉易斯沒多做遲疑,直接回答:“我剛剛回想了半天,也沒覺得自己有惹人生氣到讓對方殺死我的程度。不過確實有人比較討厭我,那是一名藝術評論家,我每次送去參展的畫都被他說太過平庸,沒有突破,也不夠引人深思。不過他幾乎對絕大多數年輕畫家都這麼批評的,我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福爾摩斯眉毛微微一揚,追問:“他叫什麼名字?”
“羅金斯,詹姆·羅金斯。”
“我聽說過他,他一向以嘴毒聞名,不過也不能說沒有嫌疑。”福爾摩斯說著,快步走到了劉易斯身邊,從口袋裡掏出手套戴上,從藥瓶裡倒出來一粒膠囊到桌上。
隨後福爾摩斯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了指紋粉跟刷子,小心的蘸取指紋粉用刷子在膠囊上刷取。
在現在這個時代的倫敦,不可能有機器分裝藥品到膠囊裡,對方一定是透過手動裝填的,就像福爾摩斯伸手將膠囊親自開啟一樣。
這樣的話留下指紋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所以福爾摩斯選擇在膠囊上提取指紋也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
但比利快步湊近之後,卻發現福爾摩斯用指紋粉刷取的膠囊上根本沒有顯露出一條指紋來。
福爾摩斯將這個膠囊丟到了一邊,又重新從藥瓶裡倒出來了一顆,重新蘸取指紋粉刷取。
依舊一條指紋都沒有看到。
福爾摩斯直起身將刷子上的指紋粉全都抖回盒子裡,隨後將刷子跟指紋粉全都收了起來:“看來這個兇手起碼戴了手套,不過我覺得對方是因為怕這些白磷灼傷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