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即使拿到了稿費好像也沒有太多作用,暫時只能攢起來的樣子。
但擁有更多存款卻能給比利更多的安全感。
比利沒有在意這件事,開始用石墨做成指紋粉。
這是一個需要細心的活計,因為它要將石墨磨得足夠細。還沒等比利磨成功,房門就被敲響了。
華生在吃完午飯之後就離開了,現在屋內只有他跟福爾摩斯。
但看福爾摩斯正在忙碌的樣子,比利還是趕緊擦乾淨手前去開門。
還好他磨石墨的時候在手上墊了紙,不然一時半會兒還真擦不乾淨。
開啟門,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著巴斯爾裙的年輕女子,這讓看到他的比利心裡忍不住嘀咕起來,怎麼最近兩個案子的委託人都是年輕姑娘。
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但比利還是連忙側開身讓這位女士進來。
而福爾摩斯已經在比利開門的時候整理好了自己的實驗器具,擦乾淨手走向了周圍神情焦慮的女子:“我是夏洛克·福爾摩斯,這位女士是要尋找誰?”
這位年輕姑娘被福爾摩斯的話嚇了一跳:“你怎麼知道的?”
“只是簡單的神情觀察,你的表情困惑焦躁又迷茫,卻沒有痛苦跟掙扎,顯然並非特別惡劣的事件,那就只有失蹤了。”福爾摩斯伸手邀請這位女士坐下。
而比利則拉響搖鈴讓女僕送上來茶水,之後才坐到不遠處。
福爾摩斯依舊坐在背對著窗戶的靠背椅上,而這位委託人也依舊坐在無數委託人曾經坐過的面向窗戶的靠背椅上。
“是,是我的一個朋友失蹤了。但我能給的資訊很少,我甚至不知道他長得什麼模樣,具體是多大年紀,只知道他的名字,卻也並不知道這到底是真是假。”這位年輕姑娘終於說道。
失蹤的電報員
聽完對方的敘述,比利腦海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對方是這位小姐的筆友?
在這個書信發達的時代,有一個筆友好像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筆友之間斷了聯絡,好像不至於讓對方如此驚慌的找福爾摩斯來委託吧。
看起來不是單純的筆友,而是有著別樣的情愫。
福爾摩斯並沒有開口詢問,而是靜靜聽著等待這位年輕姑娘繼續說下去。
“對不起,我忘了先自我介紹了,我叫凱瑟琳·梅特,是一名電報員。我的那位朋友同樣也是一名電報員,他自稱亨利·休斯,跟我同樣也是一名電報員,我們是透過電報認識的,之前從未見過面,一直是在電報網上溝通。因為性格很合得來,所以很快就成為了好友。我們約定好昨天來倫敦旅遊,可是昨天我卻沒有見到他。我在電報網上詢問,可聯絡電報站卻說他已經啟程了。之後我又去他原本說要到達的火車站附近打聽,可什麼也沒有打聽到。今早我看到了報紙上的新聞,關於您找到了被投進河裡的那位小加斯克先生的事情。”
說到這裡,這位梅特小姐的手已經止不住顫抖起來,但還是堅定說道:“我想請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