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緊緊地盯著黑影手中的武器,如同一隻等待獵物露出破綻的雄鷹。我耐心地等待著最佳時機,就在黑影的一個疏忽瞬間,我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手中的劍高高舉起,然後以一種雷霆萬鈞之勢朝著黑影的武器猛地挑去。這一劍蘊含著我全身的力量和靈力,劍刃與黑影的武器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清脆而又響亮的金屬撞擊聲。在我的強力挑擊下,黑影的武器被我成功地挑飛出去,在黑暗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落在地上。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的攻擊如同預先排練好的一場盛大演出一般,同時瞬間瞄準了他的核心。伴隨著無數把長槍如同雨點般朝著黑影的核心插入,刀的攻擊也接踵而至。我的分身們手中的刀如同餓虎撲食一般,狠狠地刺進了黑影的核心。而我手中的劍也毫不留情,在長槍和刀的攻擊掩護下,如同一道貫穿天地的光束,直直地貫穿了黑影的核心。這三把極致的武器所發出的攻擊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強大到無法想象的力量。這股力量如同洶湧澎湃的洪水,瞬間衝破了黑影核心的防禦,直接將其徹底貫穿。
隨著這三把武器的攻擊命中,可怕的事情終於結束了。黑影的身體開始慢慢地消散,就像是被陽光照射的晨霧一般。它那原本充滿邪惡氣息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最後只剩下一堆冰冷的石頭和骨灰。這些石頭和骨灰散落在地上,彷彿在訴說著這個曾經強大而又邪惡的存在的終結。周圍的黑暗也如同潮水般退去,光明重新回到了這個空間。
這個時候的侏儒才像是突然從一場迷夢中驚醒一般,赫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因為就在他前面,那個一直散發著詭異氣息的黑色圓球已經徹底結束了它的使命。那黑色圓球原本是他計劃中的關鍵一環,如今卻悄無聲息地消逝,就像一個破滅的希望泡沫。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己手上的生命令牌,那令牌在他手中毫無生氣地躺著,甚至沒有一點哪怕是微弱的生機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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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後知後覺地發覺過來,原來他所操控的強大存在已經被我斬殺了。這個認知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擊中了他,讓他的心中瞬間被恐懼和絕望填滿。在這極度的恐慌之下,他決定破釜沉舟,做最後的掙扎。他咬了咬牙,將自己手中所有的籌碼全部召喚出來。一時間,周圍的空間因為他的召喚而泛起一陣奇異的波動,各種氣息開始在空氣中交織、碰撞。
然而,就在他召喚正嗨,沉浸在孤注一擲的瘋狂之中時,一個黑裙女人如同幽靈般緩緩的從他身旁走過。她的步伐輕盈而又優雅,就像是在參加一場盛大的舞會,而不是出現在這充滿危險與死亡氣息的戰場上。她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她笑著說道:“好久不見啊,來得及時吧!”她的聲音如同夜空中傳來的夜鶯啼鳴,婉轉卻又帶著一絲冷意。
就在她話音剛落之際,一群帶著惡魔面具,手拿鐵鏈計程車兵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快速從外面衝了進來。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身上的鎧甲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那惡魔面具上的眼睛部位閃爍著詭異的紅光,彷彿是來自地獄深處的火焰在燃燒。
此時的侏儒,看到這群手上拿著鐵鏈的惡魔面具士兵,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如死灰一般。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試圖從這群士兵的身上找到一絲生機或者是逃脫的可能,可是他失敗了。因為這些士兵的面容蒼白得如同冬日裡的積雪,幾乎散發著一陣令人膽寒的死氣。那死氣如同實質化的霧氣一般,從他們的身上瀰漫開來,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冰冷而又壓抑。
在這種絕望的境地之下,侏儒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他像是一隻被逼入絕境的困獸,做著最後的掙扎。他雙手猛地一指,朝著黑裙女人直接發動了攻擊。他將自己剩餘的所有力量都匯聚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