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請走,然後無論是火窯丶還是更大的風雲會,三把交椅之中,對此誰都不露面
這人心,就散了。
而這口子很顯然不能開。
風雲會那位大家的座下門面還沒到呢!
要是現在就露怯,以後也別在這安寧縣裡混了。
很快,虎豹館來人迎了陸紅玉入內。
而就當她深吸一口氣,暗自凜然。
做好了哪怕被為難,也要力挺季修,拿風雲會虎皮丶縣城規矩壓一壓虎豹館的準備時。
才剛開口:
「季修和他師傅呢?」
「他終究是我風雲會之人,我父技不如人,但江陰府那位座師的門面,不日便將駕臨安寧。」
「此前過往,尚可算作摩擦。」
「但出面擄我風雲會重要人物,我父聽後,已是準備拼著帶傷,也要去往縣衙,請『縣尊』出面」
之前飛揚跋扈,一臉不懷好意看著她的冢虎嫡子,也就是這虎豹館的少龍頭楊言。
此時看到她,卻露出了一臉便秘的表情,連話都沒聽完,就要趕人:
「晦氣!」
「怎麼又來?」
「那倆人早就走了,你們火窯的地兒,我們虎豹館不爭了!」
「該幹嘛幹嘛去,去去去!」
他將那原本擬成的另一份契子取出一撕,『刺啦』一聲裂開,連連擺手。
哪怕陸紅玉一襲紅衣,今日嬌豔得很,也強自壓下念頭,眼不看心為靜。
開什麼玩笑。
號稱『狂獅』的獅子堂張烈臣,自家老爹的結拜五哥,一個呼吸,耳朵就掉了。
自己老爹!
人家站起來一撐軀殼,眼睛一瞪,直接給嚇得毛孔溢血,半天才緩和過來。
這還逼迫個毛線,怎麼和人家玩?
趕緊送走算了!
叫陸紅玉一臉懵,原本到了嘴邊的話,也呃在了喉嚨。
她被直接送出了虎豹館,都尚且還沒清楚情況。
直到外院有些隱晦的竊竊私語傳來:
「剛剛那狠人把龍頭直接打得吐血,這還不算,這火窯大小姐還來趁火打劫」
「看來,分明是背後有人撐腰,難怪少龍頭示弱,沒法子啊」
狠人?吐血?
她愣住,又聽了片刻。
才總算聽明白了,回過味來,不由美眸瞳孔地震:
「季修的那位『神秘師傅』,傳授小羽的斷臂武夫」
「把,把外罡境的楊刀瀚,打吐血後,帶著他揚長而去?!」
陸紅玉牽著馬匹,一步三回頭。
停頓在虎豹館門口,猶自難以置信。
而這時!
希律律!
陣陣『馬蹄踐踏』之聲響起!
「陸小姐!」
魏芷騎著一匹棕黃鬢馬,英眉窄腰,看到獨自一人的陸紅玉,頓時停下,直視虎豹館:
「我父聽聞季堂主被虎豹館強擄而走,心中不忿,特意跑了一趟,請來了『拳槍刀劍』四教頭之中,『斬鯨刀』廖師傅!」
「你放心,不必彷徨。」
「廖師傅早在江陰府時,便修成外罡,這幾十年的功夫,豈是楊刀瀚之輩,可以比擬的。」
「他楊刀瀚三幫勢大,但我風雲會三家同氣連枝,也未必差了多少,今日」
「必將季堂主迎回!」
話語才落。
嗖!
背後一雙臂健碩,虎背龍筋的披髮老頭,聞言之後,從背後抽出一口足足丈餘的戰神刀,頓時爽朗一笑:
「不錯!」
「聽魏鼎昌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