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但目光還是幽怨盯向那弟弟。
見這不善的目光,少年只能躲了躲,走到薛姨媽和薛蟠身側將人一個個扶起。
“琮兄弟,你怎麼不跟我說,這船上如此兇險啊?早知這樣,我才不去那勞什子的神京。”
薛姨媽見這好大兒,如此這般,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啐道:“你個孽障,當初巴巴求我的也是你,現在還有臉怪琮哥兒,看我不打死你個孽障。”說完就伸出手,上前準備狠狠打一番。
薛蟠見自家孃親這般,忙跑到賈琮身後,嘴也開始碎碎念。
“琮兄弟,你這次一定要救我啊!大不了以後你和我妹幽會,打掩護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啦!”
賈琮聽完,臉也是瞬間黑了。不由暗探:‘這薛蟠是真無恥,連賣妹求活的事都乾的出來。’但還是鬼使神差的上前擋了擋,只是不知是應了薛蟠的請求,還是別的種種。
“姨媽息怒!薛兄跟我開玩笑的,我也沒當真。”
薛姨媽見琮哥兒都這般說,也順著臺階將手垂下。
也在此時屋外的月影叩了門梆,輕聲細語道:“少爺,剛剛的風浪,把我們的貨物也掀翻了幾件,船主讓我們去清點一番,看看可有損失。”
“姨媽,你別打薛兄了,他還年輕,過幾年長大就好了。”話完,就起身告辭。
快步行至貨廂,檢視了一番,所幸並非是那些貴重物品。只是甲寶在揚州時掘的破碗破碟,其中最貴的,還是那裝破爛的箱子。
反正從貨廂出來時,手中滿滿登登,連月影亦是如此。此處不碰瓷,更待何時。至於船老大有沒有錢,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有錢,很有錢。吃的那叫一個腦滿肚肥,連桌子都是黃花梨的。
回到自個船廂,就將剛獲得的銀子放好。隨即便從帶的包袱中取出一件物件,交到二牛手中,亦是不忘小聲叮囑·········。
“蟠兒,回來坐吧,我和你說些事。”
還躲在門後的薛蟠,聞言,挺了挺肚子,好似給自個鼓鼓勁,方才走到兩步外。
“怎麼?還怕我打你不成。剛剛只是給你那兄弟做場戲,怕他心生不快,你可懂?你那兄弟是個有本事的,你多跟他學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