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蛇梟就把本來藏在身後的木盒遞到了羽伊的面前。
看著蛇梟這熟練的動作,羽圓搖了搖頭,這麼多年過去了這條黑蛇一點長進都沒有,還是這麼怕羽伊。
羽圓搖搖頭,表示看不懂他們的情侶之間的小把戲。
把那木盒拿到手中,羽伊掂了掂重量,聽到木盒裡發出叮鈴叮鈴的聲響,羽伊猜不出來盒子裡裝的什麼,他慢慢地開啟了盒子,卻看見盒子裡只放了一枚白色的石頭。
將那塊石頭放到手心中羽伊感覺不出來這塊石頭和其他的石頭有什麼區別,對著陽光照射也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雖然石頭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是羽伊還是小心的把它又放進了木盒之中然後對著羽圓問道:“族長是誰?他也認識我嗎?”
聽到羽伊的問話,羽圓謹慎地往後撤了一步,然後忽然展開了他那雙翅膀,往天上飛去,一邊奮力的煽動翅膀,一邊對羽伊說道:“你問問那條臭蛇吧,我先走一步了。”
看著匆匆逃離的羽圓,羽伊突然意識到剛剛自己的話,蛇梟那傢伙肯定猜出來了自己不是第一次見到羽圓了。
轉過頭去,蛇梟果然一臉陰翳,冷冰冰的目光看向羽伊,“寶貝,你之前就見過那隻胖鳥了是不是。”
一邊說著一百年朝著羽伊爬行了過來,羽伊控制住自己那雙想要後退的雙腿,要是現在後退一步,說不定蛇梟那個壞蛋又會把藤蔓再次纏到自己的雙腿上。
“是啊,那時候他看起來就像是認識我一樣,不過我可沒想和他偷偷逃跑的。”羽伊兩哈的態度讓蛇梟沒了剛剛的氣勢。
“那就是那隻胖鳥想把小伊帶走是不是,下一次再見到那隻胖鳥我一定把他拔了毛吃掉,好不好小伊。”蛇梟笑著卻說出這些令人驚悚的話。
“也不是啦,蛇梟你怎麼這麼兇殘啊,再這樣的話我就要害怕你了。”聽著蛇梟那些拔毛言論,就算是羽伊也感到一陣惡寒,難道這就是同為鳥族的同理心嗎?
看著羽伊真的有些害怕的樣子,蛇梟又後悔起來,他一臉懊悔拿起羽伊的手又想往自己那張臉扇下去。
不過這一次,羽伊可沒有讓蛇梟這個傢伙得逞。
羽伊靈活的把手從蛇梟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踮起腳尖摸了摸蛇梟的腦袋,“我可不打你,這樣好看的臉打壞了怎麼辦,只要蛇梟你能知道自己的錯誤就好了。”
幾句話就讓羽伊把自己從被質問者的身邊轉變成了審判者,只留下蛇梟一人還在心中暗暗的發誓,自己以後絕對不要再嚇到小伊了。
羽伊將自己看過的木盒又塞進了蛇梟的手中,一顆完全不認識的白色石頭比起羽伊手中的紅花來說,還是那朵紅花更讓羽伊重視。
他現在有一肚子的疑問想問一問眼前的蛇梟,但是又怕問多了眼前的傢伙又以為自己要逃跑,把自己再綁起來。
斟酌了一會,羽伊還是決定開口,只是他問的話和這些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
“蛇梟,我以前和羽圓一樣是鳥類的半獸人嗎?”
蛇梟以為羽伊會問為什麼放開自己,問族長是誰,會質問會向自己發洩怒火,但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半晌,蛇梟點了點。
他接過羽伊手中的那朵紅花還有那木盒,他將紅花放在手心,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或者是在對羽伊說著。
“這種紅花只開在半獸人的部落裡,它究竟是獸神的恩惠還是詛咒呢。”
只開在半獸人部落的花?
羽伊有些奇怪,如果是隻開在半獸人部落裡,那自己的亞父是怎麼知道的呢,為什麼會在去世前讓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這種紅花呢?
一個詭異且荒誕的想法出現在了羽伊的腦海中,難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