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滿的嘟囔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看著時伊撅著嘴巴的樣子,薛尋之摸了摸時伊的頭頂,只是還沒摸兩下便被時伊躲開了。
“不要隨便弄亂我的髮型。”
時家。
時伊是家裡最小的孩子,一向被時家寵溺慣了,除了時伊家裡所有人都是工作狂,等他們意識到時伊已經被寵壞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不過和其他家裡那些吃喝嫖賭的紈絝相比,時家父母還是比較慶幸自家孩子只是愛花錢而已,只要自己努力賺錢孩子總不會變壞的。
只是努力賺錢這件事時家現在也遇到了難題。
深南港口已經投入了幾十億,卻遲遲沒有完工,企業資金週轉困難,即使再怎麼工作狂也難以改變即將破產的命運。
有人便將和薛家聯姻這件事偷偷推到了明面上來。
一開始有股東提出聯姻之事時,時爸爸還有時家大哥暴跳如雷,就算時家真的破產,也絕不會做什麼賣兒子求富貴。
再到後來,時爸爸聽聞時伊和薛家的小兒子薛文景兩人互生情愫,開始漸漸動搖了起來。
再到自家小兒子說自己在時家玩幾天再回去,時爸爸那顆心徹底動搖起來。
今天接到時伊的電話說是要帶時家那孩子回家一起吃個晚飯,特地推了晚上的工作,只是這個點了,孩子還沒回來的影子。
時爸爸抬頭看看了看窗外已經黑下來的天空,嘆了一口氣,可能是有什麼臨時的工作拖住了腳步了吧。
就在這時時爸爸聽到了院子裡傳來孩子熟悉的聲音。
“老爸,老爸,我回來了啊。”
聲音由遠及近,然後就看到時伊推開門走了進來。
“回來了就好啊,你劉阿姨剛做好飯,先去洗手一會就吃飯了啊。”聽到時伊回來的聲音,時爸爸迎了過去。
冷不丁看到了另一張臉。
不是他想象中薛家小兒子薛文景,而是另一張冷酷的面孔。
“薛,薛總您怎麼來了。”看到薛尋之的那一刻,時爸爸的大腦有些轉不過來彎,直接愣在了原地。
看到時爸爸和薛尋之打了一個照面,時伊急忙從客廳撤回,跑回到兩人身邊解釋道:“爸爸,我這幾天就是在尋之家裡玩的啊,不是提前告訴過你了嗎?”
聽到自家兒子的話,時爸爸現在一個頭兩個大,確實是告訴自己在薛家玩,但是沒想到是眼前這個薛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