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書房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敲門聲的還有嘈雜的交談聲。
“管家叔叔我要進去,我要進入嘛。”
“小少爺,您父親有很重要的客人在招待,您再等一下。”
“我知道誰來了,就讓我進去嘛,就一分鐘,好不好嘛管家叔叔。”
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時爸爸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薛尋之突然從椅子上站起往門口走去。
開啟門,薛尋之便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時伊在門口撒著嬌讓管家放自己過去進去。
看到薛尋之的第一眼,時伊就歡撥出聲,“尋之你來啦。”
忘記了本來還在生的悶氣,也忘記了要無理取鬧的人設,時伊就這樣揚著笑臉看向薛尋之,薛尋之看著這樣的時伊,心似乎被什麼甜蜜的東西包裹了起來,隔絕了一切痛苦。
“咳咳咳。”書房裡的時爸爸咳嗽了幾聲,打斷了兩人曖昧的對視,時伊這才後知後覺的害羞的將視線轉到其他地方。
“老爸,你又幹什麼了,說了不讓你工作,你就聯合薛尋之一起在書房偷偷看檔案是吧。”時伊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桌子上擺滿的檔案,瞬間就想到了時爸爸最近的“惡行”。
桌子上的那雪白的檔案就像薛尋之的愛一般,滿滿地鋪滿了整張桌子,時伊隨手拿起一張看了個大概,時爸爸伸出手想要阻止,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自家兒子接下來的話震驚住了。
“怎麼又是這些東西,籤的我手都累了,這些不會是你讓我爸籤的吧。”時伊將手裡拿著的那張股權轉讓隨手放在了一邊。
“兒子你說什麼?你之前也簽過。”時爸爸對時伊的話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家兒子被騙著簽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眼前的狐狸精騙自家兒子是什麼財產轉讓書。
時伊眨巴了兩下眼睛,看了幾眼檔案就開始犯困的時伊打了一個哈欠,繼續說道:“就是股權轉讓書啊,簽了好幾份,手都累了,而且我又不會管理公司,籤這些有啥用,反正薛尋之的就是我的啊。”
時伊看著時爸爸那莫名懷疑的眼神,皺著眉頭,有些驚訝的說道:“爸,你不會忘了我大學主修的是工商管理了吧,美術是我輔修的專業啊。”
被點名的時爸爸哈哈哈了幾聲,他確實忘了自家兒子也會是學過這些公司管理的東西,家裡放滿了時伊的畫,讓時爸爸總是覺得時伊只會畫畫了。
桌子上的檔案被時爸爸翻的嘩啦作響,卻一個字都再也看不進去。
時伊趴在桌子上阻止時爸爸繼續翻下去,彎下的腰那件衣服的背面完全暴露在了薛尋之的面前,那露出的潔白的面板,還有因為趴在桌子上分明的脊椎骨,薛尋之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摸。
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就穿著這樣衣服,薛尋之不敢想象在這幾天沒見到時伊的日子裡,他穿著這樣的衣服,將自己暴露給多少人看,薛尋之這樣想著,眼底泛起真真戾氣。
而背對著薛尋之絲毫沒有感受到一絲的危險的降臨。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時伊,時爸爸一眼就看出來時伊是精心打扮過後才出現在這裡的,不由的一陣心梗,自家的小白菜上趕著被豬拱呢,雖然這隻豬是名副其實的金豬。
“站起來,好好說話。”時爸爸還沒有開口,薛尋之便伸手將軟趴趴趴在桌子上的時伊拉了起來,並且緊緊地站在時伊的身後,死死的擋住了那片漏出來的面板。
看著眼神似乎有些不對勁的薛尋之,這次時伊有眼力勁的沒有產生什麼逆反心理,乖乖的站在薛尋之的身邊。
“時叔叔,我對小伊的心日月可鑑,這些檔案還有家裡那些已經簽署過的檔案,都具有法律效益,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了小伊,這些都會是他安身立命的資本,我愛他,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