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宋君臨的身上。
宋君臨的眉頭緊皺著,他一向討厭任何人對自己不敬,但只在眼前的人面前,宋君臨看到他的守禮心中卻格外的難受。
“小伊,你不必如此多禮,沈太醫說你憂慮過深,朕便想來見一見你。”宋君臨靠近一步時伊的身邊,便瞥見了時伊在書桌之上臨摹的字帖,上面赫然是臨摹著他自己早年的字畫。
宋君臨看著那字帖笑出了聲,時伊瞬間意識到了宋君臨發現了自己剛剛在幹嘛,臉龐一下子紅了起來,結結巴巴說道:“陛下,陛下的字很好看,所以我才臨摹的。”
宋君臨聽到時伊的話,忍不住逗弄他說道:“早年我還是太子的時候,太傅還說我的字殺氣太過。”
“胡說,陛下的字是天下第一好的字,什麼殺氣太重,簡直胡說!”時伊看著宋君臨眼神沒落的說著曾經的事情,格外的憤怒。
自己在幹什麼啊,君臨明明什麼都沒做錯過,自己還一個勁的埋怨他,只不過是因為自己來的太晚了些,如果自己這輩子註定無法和宋君臨在一起,那麼自己就一定要擁護好宋君臨,保他一世的安穩才是。
直到深夜,時伊睡去,宋君臨這才離開時府,臨走前宋君臨盯著時伊的樣子出神,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總是被他天真的話吸引,被他的樣子迷惑,宋君臨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大驚小怪,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一個人這樣對自己了吧,所以有一個擁護自己的人,自己變成了這個樣子。
也許是宋君臨的那一番話點醒了時伊,春日一過,時伊的病也徹底的好了起來,雖然沈太醫說過很多次自己的身子已經完全好了,到那時時伊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他知道這是那一次任務失敗的後果,但是時伊並不後悔。
最近朝堂之上有了一些詭異的風氣,那就是時小王爺竟帶著一眾世家子弟成了當今聖上最大的擁護者,當然用現代的話來講那就是——“舔狗”。
朝堂之上,底下的張尚書,亦或是林丞相都被這突然出現的時小王爺懟的啞口無言。
漸漸地朝堂之上,竟再無人敢直面與宋君臨抗爭,因為他們知道就算是說,自己恐怕也說不過那位時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