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她們越扯越遠,最後討論起男人在床上,幾分鐘才算行這個話題時。
忙稱自己還有事,先走了,讓她們慢點吃,一個人落荒而逃。
夜裡到家後,不管靳東澤怎麼說,她都不肯再跟他說一句話。
還是靳東澤和她再三保證,絕不大白天開車說騷話。
她才肯原諒他。
晚上,她和靳東澤在床上做完後,看著微信上的通訊錄,想到自己大學好像加過幾個校友的聯絡方式,就給關係好點的朋友,發訊息問她在嗎?
有人立馬秒回了她,兩人就她想招長期能做兼職的畫師,幫她分擔工作的事,聊了起來。
而一旁的靳東澤身體恢復平靜後,看著她一邊笑,一邊發語音,就有些吃醋,順嘴問了一句,和誰聊了?這麼開心?
剛剛和你做時,也沒見你笑得像現在這樣?
她和校友說完正事後,聊了幾句日常及近況,得知他碩博讀完後,留校美院任教當講師,順道還開了一家工作室。
正好可以幫她在學校宣傳,招幾個繪畫天賦能力強的畫師,問題應該不大。
她再三道謝,還約他下次有空聚一下。
靳東澤躺在她身邊,見她沉迷聊天,還是跟個男的聊,就非常吃醋。
還不敢發脾氣,怕她一動怒,就不理他了。
等她放下手機,才去啃她的嘴巴。
宋南枝抬眸看著他的發頂,用手推他的頭,讓他別鬧。
她明天還得早起去客戶家畫牆體彩繪。
要開一兩個小時的車。
加上畫畫時間,順利的話,今晚就能趕回來。
不順利的話,還得找個酒店住一晚,明天上午才能回。
靳東澤聽了,關心了兩句她明天要繪畫的工作地點。
聽說是在隔壁市區,不是特別遠。
就稱讓她留個心眼,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
她點頭,這點自我保護意識,她還是有的。
第二天一早,和靳東澤在家門口來了個離別吻,宋南枝就開車去往鄰市。
到了工作地點後,和客戶又確認了一邊作畫的一些細節問題。
讓客戶先付了尾款,她再作畫。
全程沒有任何不愉快。
她把繪畫的面積看了一眼後,就開始拿筆開幹。
午飯時,她吃的是自己帶過來的泡麵,休息了沒十分鐘,就又開始忙工作。
一直畫到了下午六點多,她才忙完。
客戶認為她太辛苦,讓她留宿吃了晚飯,第二天再回去,一個女生夜裡開夜車,不安全。
她看著女客戶,想著她應該也是好心,就接過她遞過來的礦泉水瓶,擰開喝了一口。
正常人也不會認為沒喝過的礦泉水,會有問題。
她就是這麼想的,加上兩人也只是網上聊天,今天來她家,她也一直熱情的給她遞水,投餵水果。
沒出過任何問題,或者身體感到不適,不舒服。
而當她喝了水後,還沒轉身,就突然暈倒了。
……
宋南枝在睡夢中,感覺身體有些燥熱,於是用腿互相摩擦。
兩邊扭頭想睜開眼,但是視線一片黑暗。
她分不清現在是在哪,幾點鐘了。
而她的兩個手腕也被捆綁,分別固定在了床頭的兩個位置。
她呻吟了一聲,詢問有人嗎?
她想回家,她不想被困在這裡。
可她明明聽到了有人也在房間裡,呼吸聲很粗重,像在隱忍著什麼一樣。
但是就是不開口。
她沒辦法,又換了種方式,開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