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東澤點頭,答應週末一起去。
宋南枝託趙佳怡管理的網店以及實體店,漸漸已經完全放手,不參與經營管理了。
只在每個月報賬的時候,去一下店裡。
時間一晃到了週末,二人提著昨天晚上超市買的水果,補品,還有菸酒,就開車去了江寧。
路上走高速,等到譚母家,已經是中午吃飯的點了。
譚母見家裡菜少,又催譚父去家樓下買了兩個滷菜。
四人一起吃的午飯。
餐桌上,譚母問她,是不是譚易洲跟她瞎說了什麼?她才回來看她的。
她搖頭,想到譚易洲說她媽的體檢報告結果,有一些問題。
就想找她要原件,看一下。
被譚母藉口婉拒了,說是小病,不礙事,死不了人,吃點藥就好了。
她不依,軟磨硬泡地和靳東澤還有譚父,把譚母哄去了醫院,去複診。
掛號,排隊,檢查,弄了四五個小時,才得到紙質報告結果。
低頭看了下,說是什麼良性息肉。
長在了乳腺上面。
她也不太懂這個病,到底嚴不嚴重。
於是只好去專家室,聽聽醫生怎麼說。
又磨了十幾分鍾譚母,四人才出院。
回家路上,宋南枝把醫生的叮囑,又重複了一遍。
讓她少操心,少想太多,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只管顧好自己就行了。
譚母點頭,望著她搖頭嘆氣道,“我也想什麼都不管,每天像小區的那些阿姨姐姐們一樣,打打牌,跳跳舞,偶爾出去旅個遊,散散心,多清閒自在。奈何家裡的逆子不聽話啊!好不容易把他盼回國,又得操心他的婚姻大事,他要像你和靳東澤一樣,到點就把人生大事解決了,我也就不操心了,有個人管著他,比我這個老媽子一直在他耳邊碎碎念要好。”
宋南枝看著她,總覺得她話裡有話,來不及多問,就到了她家樓下。
想著要是在上去,又得讓譚母操勞做飯一事,就藉口忙,把人送到電梯口,轉身走了。
靳東澤問她,接下去去哪?
她想了一下,稱,隨便找個酒店住一晚,明天上午再去打個招呼,我們就回家。
靳東澤點頭,看著宋南枝提議去附近轉轉,“上次來,還是咱倆結婚定親的時候,給二老送了登門禮,如今兩年沒過來,這地方變化還挺大,街道都變寬了,綠化也做得比之前好了。”
她聞言,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腦海不知怎麼想到了小時候放學常去的那個公園,就提議開車過去看看。
路上十幾分鐘的車程,就到了目的地。
靳東澤剛路邊停車熄火,宋南枝就一臉興奮地下了車,望著那片寫著“閒人勿入”的荒地。
嘰嘰喳喳地介紹,這兒以前是幹什麼的,那兒以前又是幹什麼的。
開心之餘,還笑說,譚易洲以前貪玩,放了學不回家,總是和朋友來這踢足球,被靳母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打。
十次有九次,都可以在這捉到他人。
次數多了,靳母就讓她放了學先別回家,把他哥一起喊回家吃飯,寫作業。
譚易洲比她聰明,字也寫得快。
每次率先寫完,就出去玩了。
一個人安靜地說了很久,也不見靳東澤回應,於是扭頭去看,正好撞上他的唇角。
被他含著,親了半天。
落日的餘暉照印在二人身上,彷彿給兩人鍍了一層光。
安靜而美好。
回酒店路上,宋南枝看著自己微微泛紅的嘴唇,用力捶打他的肩膀,冷聲警告道,“下次你再這樣,我就不和你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