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董麗,心裡徹底認下了這個好姐姐。
兩人關係親近了,所以,不論是生活上,還是事業上,有任何不好跟外人開口的話,她都會選擇跟董麗傾訴。
對方得知了萬湉的存在,勸她,要是真覺得膈應,就離了。
宋南枝笑笑,想到靳東澤,想恨心,又不捨得真分開。
於是和靳東澤抱著一樣的想法,能拖就拖,能逃避就逃避。
能不見,就不見。
說她重感情也好,說她犯賤也罷。
她只是習慣了靳東澤在一點一滴的生活下,侵入了她的五臟六腑。
不想離婚,不想離開他。
至少現在,她寧願過著名存實亡的婚姻生活,也不願意去離這個婚。
三月份開春,宋南枝在譚易洲的資金幫助下,新開了一個藝術畫廊。
主營畫展策劃,拍賣、以及銷售各類私人畫稿作品。
主打的就是一個原創,獨一無二和不可複製。
所以,投稿,收納作品的要求極高。
對畫師的要求也不再是低標準,而是要有一定的粉絲基礎,好打響品牌的知名度。
每天忙得腳不沾地,比靳東澤回家時間還晚。
宋南枝想著開業第一天,得擴充套件人脈加上高興,就和幾個工作上的朋友,喝到了凌晨三點多才回家。
被靳東澤吃醋,追問,譚易洲怎麼也在場?
宋南枝扶牆,看著他冷麵發著脾氣,笑稱,“他投資了我的新工作室,所以有他在,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醉意上了頭,也不管對方會怎麼想?
就搖搖晃晃地去了臥室,拿衣服洗澡。
然後簡單地用洗面奶卸了妝,又沖洗了一下身體,就穿衣服回床上躺著了。
靳東澤親她時,宋南枝能感受到他的情慾。
但就是不回應,不抱他,也不親他。
任靳東澤怎麼撩,她就是不回應,被靳東澤壓著氣,反問她是不是變心了?
是不是……想分開。
腦海裡,“離婚”兩個字,一直在靳東澤的腦海裡盤旋,就是不肯開口提一次,怕說了,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兩人從漆黑,坐到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靳東澤才肯放她去休息。
誰料,宋南枝睡了不到兩小時,就起床去上班了。
留下靳東澤睡醒,感受著被子裡早已涼透的體溫,陷入了沉思。
宋南枝收到靳東澤的微信訊息時,正好在和客戶面談畫稿售價的事。
等忙完看到已經是午飯過後了,想著他約自己一起吃晚飯?
就有些猶豫,要不要去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