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忙碌的一系列講座過後,整個西莞市的政壇,都知道了這個年輕有為的講師。不過也引起了有心人的嫉恨。比如與蘇家和胡媚兒一派的那些人。
沒過多久,任命下來了,李如晝正式當上了辦公室主任。
此時,離張如晦他們讓他一個月內拿下這個職位的期限還有好幾天。
這天,在張如晦的小院後頭。
在那古色古香的複式房間裡頭,莊老爺子和張如晦正面對面坐著,周圍茶香繚繞。
那老爺子名叫莊盛廷,出身名門世家,家裡在政商兩道都有面子、人脈廣。
自小在家族的耳濡目染下,對那些權謀手段、人情世故門兒清,一輩子經歷了數不清的大風大浪,可從來就沒倒過,在這一片地界那就是響噹噹的人物,一抬手一投足,威嚴和沉穩勁兒就全出來了。
張如晦呢,是從那種傳統的書香門第出來的,家裡祖祖輩輩都當官。他從小就讀了老多書了,對謀略這玩意兒那是相當精通,靠著那賊敏銳的洞察力和雷厲風行的手段,在官場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
這麼多年的官場生涯下來,他身上既有讀書人的儒雅勁兒,又有政客的那股子狡黠。
穿著一身漂亮的唐裝的妙齡女子正是莊家孫女莊若璃,手指頭在古箏琴絃上輕輕一撥,那琴音就跟小溪流水似的,讓這氣氛更雅緻了。
不遠處,張潔穿著精緻的宋代服裝,身段那叫一個婀娜,手裡拿著一朵牡丹,在跳著古典舞,就跟從古代穿越來的大美人似的。
莊盛廷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慢悠悠地說:“老張,你說說,那李如晝在稻豐縣乾的那些事兒,你咋看?”
張如晦眼睛眯了眯,琢磨了一會兒才說:“老莊,這小子膽子賊大,腦子也靈光。在那麼複雜、那麼兇險的情況下,還能想出些奇奇怪怪的招兒把局給破了,一點一點把那藏了好些年的黑惡勢力和腐敗關係網給拆了,他那本事和心理素質,比一般人可強太多了。雖說還是個小年輕,可潛力大得很吶。我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見過的有能耐的年輕人也不少,像他這樣能在那麼難的困境裡殺出來的,真沒幾個。也不知道是他天生就這麼厲害,還是背後有人給他支招兒,不管咋說,魏老頭在養老院裡選中了他,果然有一些道理。”
莊盛廷點了點頭:“那可不。魏老頭的眼光果然錯不了。我們一開始還懷疑。實在不應該。我檢討。李如晝他能從那些個小細節裡看出門道,還能借著各方勢力的勁兒把事兒辦妥,是個能成事的料。咱莊家門兒在這世上混了這麼久,啥大風大浪沒見過,以前用的人跟李如晝相比果然差得太遠了。魏老頭能看上眼的,確實不一般。這李如晝啊,就像一把雙刃劍,咱一定用好了,能給咱整出不少新機會來。”
這時候,莊若璃彈完了一段琴,輕聲說道:“爺爺,聽您這意思,這李如晝好像挺有本事的,就是不知道他這麼幹,到底是為了啥呀?”
莊盛廷笑了笑:“璃兒啊,這人在世上做事,肯定都有他自己的想法。李如晝這麼幹,主要是為了給他的父母報仇。其次也可能為了心裡那點正義感,要麼就是還想著往上爬,誰知道呢。不過他能從那堆麻煩事兒裡冒尖兒,就說明他有兩下子。咱在這江湖和官場裡折騰了大半輩子了,見過太多人為了利益啥都不顧的,也有像李如晝這樣為了心裡那股勁兒拼命的。不管咋樣,只要他能給咱辦事兒,其他也不用太在意。”
張如晦扭頭看著張潔,問道:“潔兒,你見識廣,我們還和李如晝見過一面,你說說你的想法?”
張潔停下跳舞的步子,輕輕走過來,說:“莊爺爺、爺叔我見他那次,就覺得他眼神特堅定,一股不甘心就這麼平平淡淡的勁兒。現在他在稻豐縣幹出了這些事兒,以後肯定不會就當個小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