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人都在吵鬧之時,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等一下。”我輕輕的喊了一聲,其餘人沒聽到,但是雲中散人卻來到我身邊:“怎麼了?”
“剛剛贔屓是不是說不著相似著相?”我抿了抿嘴,沒有等雲中散人回我,繼續推理起來:“你看哈,如果按照正常語境回答問題。”
“入道似無道,應該是著相似不著相,這樣才是對的吧?”
雲中散人一聽我這話,雙眼一亮:“嗯?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他拉著我朝著後方退了幾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入道,就是不著相,而入道後的無道,這個就是著相。”
“同理,第二個問題,贔屓回答的全染似不染,也是一樣的道理,全染就是不著相,不染就對應著著相,以此類推。”
雲中散人被我這麼一繞,也是露出了十分憋屈且痛苦的表情,他臉都皺在了一起:“這個入道,就是不著相?無道就是著相?這,這,這,這是什麼意思?”
“老大說得對。”此時葛中直也來到我的身邊:“老大看樣子是領悟這句話的意思,如果按照這句的解釋去走,那麼有緣人。”
他這句話說的很大聲,後面一直在吵鬧的人也都聽到了,紛紛轉身,朝著我們這邊跑來。
“應該就是老大。”葛中直面帶微笑,轉頭正好看見迎上來的眾人:“我解釋一下贔屓的意思。”
“它剛剛說了,入道就是不著相,同理,全染也是不著相,這裡可以剔除嚴道長,因為他的全染,他對於道的理解,平時做的事情,都是在全染的狀態下做的,都是遵紀守法的。”
“所以說,嚴道長的全染,是著相的,入道後的他,也是著相的。”
“然後再看小道長。”葛中直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找到謙聽後盯著他說道:“後面的一句話,無道就是著相,同理,不染則是著相。”
“這個意思要稍微複雜一點,也就是說在不染之前,一定要全染,也就是說不會是不會,會但是體現出來的不會,才是全染似不染,全立似不立。”
葛中直這麼一分析,所有的人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停的梳理著葛中直的話。
但是雲中散人卻聽清楚了,露出了面容舒展的表情:“哦我懂了,葛叔的意思就是說,一定是要會,平時裝作不會,才叫全染似不染,入道似無道?對不對?”
葛中直點了點頭,同時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老大悟性真不錯,一聽就懂了。”
‘我?’我心裡想著:‘我懂個der,根本沒這麼想好吧,我只是覺得語句有點錯誤罷了,然後簡單的推理了一下。’
但是我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對著葛中直抱了抱拳:“你懂我。”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流逝了,一炷香的時間說來並長,我們不停的驗證著剛剛贔屓的三句話。
反覆推敲,反覆驗證,不停的朝我身上套,最後透過蘇雲衝,謙聽和我自己的起卦,來進行最後的驗證。
“現在我們同時起卦,我用刻盤,顯示可能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各自用自己熟悉的起盤來看。”
蘇雲沖和謙聽點了點頭,開始各種操作了起來。
片刻之後,我看著手機上顯示的奇門盤,心中覺得有些慌亂。
為什麼?
因為就算我學習奇門多年,自己給自己看,也難免會出現問題,其實這個和醫者不自醫有異曲同工之妙。
因為看卦的時候,一般需要保持一顆空靈的心,也就是不受到情緒的干擾,越是平靜,越是沒有什麼同情心,恐懼心,慌亂心的時候,看到的卦越準。
但是現在,我心裡不激動是不可能的,不慌亂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