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劍好似刺破虛空,發出一聲長鳴之聲:“咻!”
不偏不倚,正正的刺中了贔屓的脖頸。
但。
“鐺!”
“咔!”
只聽得一聲金鐵相交之聲,轉而再是金鐵斷裂聲,還不等金全反應過來,仔細檢視手中的法劍之時。
贔屓便一個大退,朝著後方退了一步,正目不轉睛的死死的盯著漂浮在空中的金全。
被附身的金全自己當然是被嚇得魂不附體,但是控制他身體的神卻還想催動白虎再次上前。
“嘩嘩譁。”贔屓再次舉起手掌。
一巴掌不偏不倚的將金全如同打乒乓球一般直接打飛,
只見金全一路飛過房屋,在水面上高速飛行,就像一個人在水岸旁往水裡玩丟石頭的遊戲一般。
一路滑行,最後滑行到極遠處的岸邊,撞到一棵樹後停了下來,生死不知。
嚴建軍看到這裡,眉頭緊鎖,轉頭看了一眼蘇雲衝。
而蘇雲衝張著嘴,不停的擺著手:“別別別,不要,我不要,嚴道長,我錯了,不要讓我去。”
但是嚴建軍卻並沒有說話,沒有再看蘇雲衝,而是舉起手中的黃色令旗:“四方上將速歸,四方令旗不動,中軍主帥逢危難,各處兵馬調動。”
嚴建軍下達指令之後,用沒有完全乾涸的手指鮮血在黃色令旗上寫了一個“急”字,緊接著便聽見四面八方傳來了陣陣整齊的腳步聲。
這裡提一句,其實嚴鑫宇和金全他們剛剛手上也是有兵馬的,因為他們將五雷使者的兵馬暫時借走了。
但是,這裡還是一個問題,大意了,兩個人,哦不對,兩個神一個人都是沒有預料到這個贔屓居然這麼難對付。
原本想的是至少能有來有回,再不濟有下風,出現劣勢的時候再將排出兵馬,但是沒想到兩個人居然直接被秒了。
所以這次嚴建軍將四位上將,也就是蘇放,吳子墨,張科,謙聽四人召喚回來,並且直接讓他們出兵,就像打牌的時候,什麼都不管了,先把王炸,扔出來再說。
房屋外傳來了兵馬之聲。
視線調轉,屋外四人分別站立在房屋的四個方向,最前方的是蘇放,他在站在房屋前的時候就順勢將昏迷的嚴鑫宇扔回到房間之中。
房屋左邊站著張科,後方站著謙聽,右邊則是吳子墨。
幾人先是在法壇處領命,取走了法壇上的法器後,各自站回房屋外。
嚴建軍沒有一絲猶豫,法印取出,連續蓋了四張符籙,為“出兵符”,就相當於先給上面打個報告,不算是擅自用兵。
出兵符籙蓋章,點燃,在剛燃的時候就用天蓬尺一指正前方:“出兵!”
當然,做這一系列的事情的時候,是需要時間的,所以嚴建軍在畫符籙,蓋印的同時,作為正前方的蘇放其實已經動身。
贔屓既然動手了,就不會管你是不是全真的弟子了,所以見四人將房屋圍起來,也沒有廢話,老辦法的抬起巨爪,整體朝著下方壓去。
蘇放最先動身,他沒有選擇和嚴鑫宇一樣去進行格擋,而是拿起剛剛在法壇取的法繩,以最快的速度在自己面前用法繩拼寫出了:《玉清隱諱》。
所謂玉清隱諱,此字的寫的方式就是上面一個雨字頭,左下方三點水,右下方一個弘字。
此字乃玉清隱諱,按中央一炁而生化,以十二炁以應陰陽,名曰泓字是也。
破空聲隨之響起,不過轉瞬之間,頭頂的破空聲便直接停下了。
蘇放身上的神好似和蘇放的性格一樣,也是有一些不正經,因為這隱諱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效果,不是符籙也不是陣法。
不過卻代表的是三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