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個聲音,我們馬不停蹄的朝著葛中直的位置跑去,因為他們帶了電筒的,所以看著燈光的方向趕去就行。
走著感覺我們走了挺遠,但是直線狂奔,感覺十多秒就到了,很快就看到了站在木門前的葛中直和雲中散人。
“青城道友好。”葛中直與雲中散人對著大師兄他們抱了抱拳頭
然後又對著我抱拳道:“老大好。”
我渾身一陣雞皮疙瘩,十分不適,心裡老是感覺德不配位,但是也強撐著回了一個禮:“葛叔好,雲中兄好。”
沒有再過多的寒暄,葛中直用電筒照著木門的位置直截了當的就科普了起來:“這裡面,不出意外,應該是有裝著能影響自然平衡的東西。”
“哦?”我們所有人都齊齊的看向了謙聽,沒想到他剛剛的推測方向完全沒有問題。
謙聽笑著撓頭,並沒有說話。
“這狴犴一般是單獨一隻,且一般不安裝在門鎖之處,而是安裝在大門上方的泥牆之中。”
“面容如同老虎一般,牙齒上方會有兩根獠牙露出,嘴巴咧開,似笑非笑,通體為黃色且絕不成雙成對。”
“哦?為什麼是絕對不成雙成對呢?”一向見多識廣的大師兄也不由的發問。
“呵呵。”雲中散人接過大師兄的話,笑道:“那是因為狴犴主張公平,平等,說的難聽點,就是獨立性。”
“如果一件事情涉及的決策人數越多,那麼大可能就越不容易公平,就好似現代的法律一般,法律是唯一性,絕對性的,不可能說一條律法有不同的解釋。”
“這就和狴犴一樣,這是唯一的,公正的。”
“哦”大師兄點了點頭,仔細的看向門鎖:“那這麼說的話,門鎖上有兩個狴犴,豈不是說這裡面的東西,既公正,又不公正?”
雲中散人與葛中直一聽大師兄這番話,都好奇的看向他:“此話怎講?”
“很簡單嘛,一個公正的東西,它能決定一件事情的對錯,善惡,那麼兩個看似公正的東西,那這個公正應該是誰來定義?”
“是左邊位置的狴犴,還是右邊位置的狴犴?因為公正不公正,不都是一種標準嗎?如果兩隻狴犴的標準不同,那不就是說裡面的東西可以是公正的,也可以是不公正的?”
在場的蘇雲沖和蘇放他們是聽得雲裡霧裡,但是我卻是聽懂了大師兄的意思,眉頭緊鎖著小聲呢喃道:
“那如果這麼說,那還關著裡面的東西幹嘛?既然關著,那為什麼要兩個來壓著,如果一個狴犴覺得裡面的東西是公正的,那它存在的道理又是什麼?”
我這喃喃自語被葛中直聽到了,不過就算是他,也暫時沒有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對了。”我猛然想起剛剛我們看到的石碑,想著反正現在也想不通,乾脆去看看葛中直他們認識石碑上的字不:“那中間有一塊小篆模樣的石碑,葛叔你認識小篆嗎?”
葛中直拿著手電筒朝著黑黢黢的中間照去,點了點頭:“略知一二。”
“好!”我直接帶著他們回頭走去:“反正想也想不通,我記得一些寺廟,道觀裡面的石碑,都是記載當地道觀或者寺廟的一些來歷以及資料的。”
“現在我們研究不懂兩隻狴犴,乾脆就去看看石碑上面有沒有線索就行。”
如此這般,反正我們知道石碑是在牆壁的另一側,於是我們這次沒有直接原路走,而是背朝空中的木門,摸著左邊的牆壁朝著前方走去。
一路往前快步行進,不多時,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知曉前方不遠處就是薄膜所在,而薄膜的旁邊,就是石碑的位置。
“快到了!”我帶頭,緊趕慢趕的朝著前方跑著,很快就看到了巨大的石